帝隱果然下意識伸出了手,輕輕掐了她的腰肢,抱在膝頭。
嘴角委屈的小弧度,立時消了一些。
江獻(xiàn)晚腦瓜子一轉(zhuǎn),表面不動聲色,背地里,調(diào)整姿勢般,若無其事挪動了一下屁股。
壓著命脈。
毫無意外,暗戳戳吃醋,還有些生氣的北帝尊,雙頰騰地一下紅了。
不知所措的環(huán)著她……隨后,咬了舌尖,勉強(qiáng)咽下喘息,脆弱的將面頰埋在她頸窩。
“晚晚……”
這小小的一聲,只聽著,江獻(xiàn)晚就知道暫時搞定了一個。
立刻朝眼神晦暗莫測,直勾勾來盯他的云為澤,伸出一點腦瓜,張開唇瓣。
云為澤氣的呼吸都亂了,神色冷的凝霜,瞧著她乖乖的模樣,還是將酒喂在她唇邊。
只不過。
看到那雙恍若有桃花汁悄然停駐,似凝非凝的唇,含著壺器口翡縷的邊緣,視線一下被勾住,再移不開分寸。
那點浸潤了一層瑩潤水光的舌尖,不經(jīng)意卷了卷他搭在瓶口的指尖。
并非簡單的舔舐,而是更近乎一種緩慢、細(xì)致的貼覆,帶著一陣極其細(xì)微卻直竄脊髓的癢意和戰(zhàn)栗。
云為澤微微瞇眸,眼底翻覆著涌上一層晦暗不明的色澤。
在那點舌尖縮回之際,指尖不由自主地去追尋向貝齒后掩藏的一抹春色。
江獻(xiàn)晚輕啟著唇,迎著那雙愈發(fā)幽深的眼眸,無辜一眨眼,又慢慢勾了一下。
模糊不清的嗓音,更是墜了令人欲念瘋長的小勾子。
“還要……喝。”
花不休:“……”
聽著云為澤驟亂的急促呼吸。
不得不說。
她的孽徒,哄人的法子,一套一套的。
想到自個被孽徒玩的跟個狗似的,還忍不住說出要給孽徒做狗,花不休也只能甘之如飴……上趕著給孽徒當(dāng)狗玩兒。
云為澤眼底近乎墨色的濃稠,沉甸甸的,帶著一種實質(zhì)的重量。
緊緊絞著那裹了他指尖的舌,并著酒,卷了一下。
緩緩縮回手,轉(zhuǎn)去捉了她藏在水下,瑩白如瓷的腳,在掌心細(xì)細(xì)把玩。
他垂著一雙睫毛,那眸色便顯得更加濃重,自有千鈞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