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澤:“……”
怎么不說話?
呵。
說什么話?
感謝他差點殺了他倆?
還是感謝他留了他倆一命?
別以為他們看不出,他想將晚晚獨占的齷齪念頭!
別說帝隱都覺得鳳儀此人,有些一言難盡,冷著臉,不肯理他。
云為澤險些笑出聲。
純屬給氣的。
這會兒想起來他們倆是兄弟了?
這會兒問他倆怎么不說話了?
那個“滾”字,恨不能直接把他倆給吐死。
云為澤舌尖暗暗頂了一下腮,面色陰沉,只低低嗤聲冷笑,更不欲搭理他。
他本就因江獻晚去見狐貍,翻來覆去睡不著,天還沒亮,跑到這兒喝些悶酒,后來等到過來消火冷靜的帝隱。
差點被鳳儀殺了不說,眼睜睜看著江獻晚與他……還應了三日之約。
故意給江獻晚腳上戴了這么個玩意兒,顯的是他自個的?
別人不能碰?
他說什么?
說他現在,弒兄的心都有了!
江獻晚:“……”
瞅瞅這問題問的。
你覺得他們怎么不說話?
江獻晚果斷又踹了他一腳,后者摸了摸她的腳,笑的睫毛一顫一顫,順著力度,歪歪扭扭靠在了巖壁上。
江獻晚第一個目標就是……唇角抿出一個委委屈屈小弧度的帝隱。
因為……帝隱最好哄。
攏著衣襟,爬到了他腿上。
帝隱果然下意識伸出了手,輕輕掐了她的腰肢,抱在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