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澤攏了及地衣袖,挨著她坐下。
瞥見地上幾個空瓶子,小臂穿過她的腿彎,抱在膝頭。
有些無奈。
“嗓子不痛了?”
“唔……”
江獻晚懶懶地在他懷中打個滾,隨著他哄小孩兒似的晃動,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將臉一埋。
云為澤眼眸一軟,下頜溫存的搭在她發頂。
蹭著蹭著,悶悶輕笑出了聲。
“你把我哥惹哭了?”
他從未見過鳳儀被逼到如此地步。
天上地下,也就她了。
“在瀲浮臺你說過要將他揍哭,我原本不信,現在看來,他恐怕要哭上許久。”
江獻晚:“……”
就說哭沒哭吧。
沒有半點把花美人惹哭的心虛,還挺驕傲。
“他自找的啊。”
“活該。”
云為澤:“……”
這么一聽,是挺活該。
就像他自個一樣,差點把自個整的道心破碎。
他懷疑她罵他哥的同時,意有所指,連他一塊給罵進去了。
想到干的那些蠢事,還嘴硬的說出趕她走的話,耳根子一陣發熱。
眼簾悄悄一低,被不知何時抬起睫毛,似笑非笑的江獻晚逮個正著。
云為澤:“……”
心虛的別開一點視線,裝作看不見。
“咳……那他真走了怎么辦?”
話一出,便是面色發苦,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干什么想不開,提這茬。
果然,江獻晚在他懷中一仰腦瓜,唇角笑意濃了不止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