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江獻晚在他懷中一仰腦瓜,唇角笑意濃了不止十分。
支起一點身子,唇湊到他耳邊。
輕輕吹來一口氣。
“那便。”
“走啊。”
云為澤:“……”拐彎抹角點他是吧?
他才不要走!
羞惱的偏過頭,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江獻晚。”
無人知曉。
他卻是一陣手腳冰涼的后怕。
他知道,江獻晚沒有同他說笑。
倘若鳳儀真的一走了之,她轉身的動作肯定比誰都要麻溜,且再無回旋的余地。
不免心悸,自己當時要她走,她如果沒有留下,而是轉身就走了……
云為澤雙臂緩緩收攏,下頜輕蹭著她的面頰,聲音悶悶的,帶著濃重的鼻音。
“偏不走。”
“江獻晚,你現(xiàn)在就算后悔也晚了。”
“南北六宗,皆已見證。”
“別想再把我丟掉。”
“我會……纏著你的。”
她于他,不知不覺,已是無法缺失的全部。
他方知,什么是由愛生怖,由怖生執(zhí),由執(zhí)生錮。
從此,他不會放手。
還沒等江獻晚開口,帝隱欲言又止,“會說了?”
這不是說的挺好的。
云為澤:“……”
真的,帝隱這個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禮貌。
江獻晚跑,一點不虧他。
江獻晚:“……”
交頸相纏的倆人,都沒發(fā)現(xiàn)身邊何時多出來一個人,一時間表情都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