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性子,如果系統有辦法,林輕染絕對不會放過這種展現自己能力,獲得眾人好感,揚名天下的機會。
如果沒辦法,花不休方才還能悠閑的同她耍小性子,大約是有法子幫這位弟子拔除死氣。
花不休唇角輕輕上翹,抬手將她腦瓜壓下,“果然是孽徒。”
又莫名的勾了勾唇,“等她倒不至于。”
等孽徒還差不多。
他確實能想辦法在盡量不傷害到這位弟子根基的情況下將死氣拔除。
只是需要耗費龐大的靈力,也可能還要一點修為。
現下只一個還好,倘若有更多的弟子或是長老被死氣所控,他就算是鐵打的鳳儀劍尊,也沒那本事救的過來。
那便想法子,使林輕染背后的邪物出點力。
靈塔的損毀假如真的與林輕染有關,他倒要看看,這倆面對虛古境現狀,還能大膽到何等地步。
要玩完,大家一起玩完,林輕染當是沖鋒陷陣。
兩師徒,不用言明,便深知對方裝的什么壞水。
江獻晚贊嘆佛如,“師尊尊,您還是太權威了。”
“為師倒覺得,孽徒與為師不相上下。”花不休似笑非笑,自是瀲滟生姿。
江獻晚卻敏銳的察覺出一種危險的信號。
果然。
花美人再次回到了起點,充分表達出他自個的小心眼。
“江獻晚,我們之間的賬,似乎還未算完?”
他將最后一個字,咬的略重,柔和的嗓音又含著扒人皮、擰人腦瓜的矛盾音調兒。
給人一種正菜在鍋里熱了一會兒,終究是給熱氣騰騰端了上來的感覺。
江獻晚熟稔的將皮給繃緊了。
面露不解,故作詫異。
“啊?還沒算完?師尊尊,接下來您該不會想說您從徒兒手里摳走的那些靈石吧?”
真的是。
他就不能大度點?
花不休緩緩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