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冷丟給她幾個字。
“其他的,為師也要。”
她這雙手,到底還想摸多少個男人?
倒不如捆了,拴起來。
江獻晚:“……”臉你要嗎?
江獻晚自然還是有點微薄的尊師重道在身上的,還能說什么。
點頭大方道:“成吧,師尊想要,徒兒自然要依。”
又故作傷感。
“為師尊而死,徒兒死……唔!”
花不休掩了她的唇,臉登時比鍋底還黑,雙眸輕輕一瞪,“孽徒再敢胡說!”
誰似她這般,將死掛在嘴邊。
江獻晚慢悠悠順著他的力度,心累的將背重新癱了回去,在他掌心含糊不清,“師尊不是說要的嗎?”
給他,不樂意。
不給,他更不樂意。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心思也很難猜的好吧。
花不休又是拿眸子一剜她,轉扣了她的手腕,將她扯了幾步。
江獻晚早注意到那位被五花大綁,喉嚨里發出粗重“嗬嗬”聲,一見他們便試圖攻擊的弟子。
走近看清他皮膚下游走的黑氣,神色認真起來。
“這是,死氣?”
事情好像遠比想象中的嚴重。
“嗯,死氣入體,神智不清。”
這十來日,大大小小的獸潮,爆發過不知多少次,靈塔周圍盡管有大陣加護,也抵不住獸潮的沖撞。
長老弟子只能臨時建起了望臺,日夜守在靈塔附近,及時驅趕或壓制獸潮,以防事態變得不可控。
獸潮倒不是最棘手的,現下虛古境內死氣充斥,異獸受到波及,那些賴以生存的水流空氣被浸染的污穢。
如今進入,便需不停運轉靈力,防護自身,以免死氣侵入體內。
吸入淺薄的還好,及時逼出即可,時間久了,那些死氣便會很快侵蝕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