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人云為澤和帝隱這幾日在信道中,也相當活躍。
看得出,非翎他……真的很賤。
舉一人之賤,激怒四個哥哥。
猶記得前天晚上,她剛從湯池出來,洗完澡的非翎就跟個騷氣四溢的撲棱蛾子似的,從側殿撲了過來。
“晚晚,你聞聞我香不香?”
另一頭的風回雪:“香你***!非翎!我***!勞資扒了你的皮!”
江獻晚:“……”
魔皇就跟個小碧螺春似的,紅著眸子,扯著嗓子,對著玉簡好一陣嚶嚶啜泣。
“哥哥怎的又生氣?”
“原是我不對,我不怪哥哥,哥哥只是太在乎,所以才會針對我,對我這么兇,可晚晚又不是哥哥一個的啊。”
“哥哥就不能大度點嘛~”
“哥哥這樣子,多影響咱們一大家子的感情啊~三個哥哥,你們說是不是呀~~~”
江獻晚:“……”
到底是誰在影響感情?
他心里沒點數?
可想而知,非翎這幾日,日夜在信道里單方面得瑟、賤嗖嗖的舉動,將他那幾個哥哥撩的滿肚子火。
且不說一點就炸,炮仗似的狐貍,罵的那叫一個長篇大論、孜孜不倦,語氣形容詞皆是蕩氣回腸、情感豐富、令人折服。
北帝尊語氣倒是聽不出情緒,如往常清冷疏離,宛若山巔皚皚白雪般。
三言兩語,看似平淡。
可江獻晚知道,冰雪似的、性子最好的北帝尊……難得被非翎撩出了一點氣。
還很委屈。
聲線冷的如同冰珠墜地,碎裂無聲。
尾音懸顫,余韻似空中懸掛的霜絲。
“非翎,你真的是……賤。”
江獻晚:“……”
別說,真別說。
帝隱都學會說臟話了。
牛逼。
云為澤自然也摻和了一腳。
南帝尊笑的淡若云煙,但不難聽出這幾日亦是憋了一肚子氣。
他說話聲調原本清越如泉,隨著他指尖無意識的輕叩,壓的輕而緩,無形將風暴推至頂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