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聲調原本清越如泉,隨著他指尖無意識的輕叩,壓的輕而緩,無形將風暴推至頂顛。
“非翎,你還真是……賤。”
花不休漫不經心,散漫慵懶,似乎在吃荔枝。
同樣自有一股強行壓制的冷峭,順著耳廓一路冷透下去。
“江獻晚,你還想待到什么時候?”
下一句,聲音更沉、更緩,每個字都像在冷水中浸泡許久,帶著冰涼的重量。
“呵。這么賤的,不多了。”
被幾個哥哥問候了半夜的非翎笑的合不攏嘴。
“唉,我就是這么賤。”
江獻晚:“……”
認知清晰的他還挺自豪。
江獻晚只能麻木的盤腿坐在床邊……嗑瓜子。
聽五個男人通過玉簡吵的不可開交、亂七八糟,迅速進入一種無差別攻擊的大亂斗模式,她還插不上一句嘴。
當然,那樣一種情況下,讓她插她也不插。
想到這里,江獻晚再次有氣無力的推開他。
非翎嘟著唇哼唧,“我哪里敢惹哥哥生氣,明明是哥哥自個小氣。”
“晚晚偏心。”
他還不是想多活躍一下氣氛,帶動幾個哥哥增進彼此間的感情。
事實證明,效果奇佳!
他們五個的關系,迅速達到了一種無話不說、獨屬于自家人的親密!
連帝隱那個半天說不了幾個字的,都發了一串又一串的語音。
更別提另外兩個哥哥,話都挺密的,互動的熱情,可以說是極情盡致!
最叫他開心的還是:
沒氣度的狐貍氣昏了頭,竟然罵了一句:“江獻晚!看看你找的什么男人!!!”
看吧,大房已經變相的承認他了!
非翎想想都開心,不厭其煩、第無數次圈上江獻晚的腰肢連搖帶晃,臉直往她脖頸里又嗅又拱。
就好像他是個狗,江獻晚是個……帶肉的骨頭。
“我跟你去好不好?”
“妖域這幾日不安全,順便把咱兒子接過來。”
“行行昨個還回我信息了,正好,妖域肯定玩膩了,回魔域,我帶咱兒子玩些日子。”
江獻晚表情顯得有些麻木,更正道:“那是風回雪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