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面無表情地把他衣裳往中間死死一拉。
“第一,管好你的衣裳,不該脫的別脫。”
一天到晚跟個開屏孔雀求偶似的,真的看累了。
“第二,管好你的嘴,不該說的別說。”
自從那日擦槍走火,非翎更騷更浪了。
一會兒切小號,一會兒上大號,渾身解數,無所不用其極,不分時間地點的來勾引她,撒嬌問她要名分。
騷的簡直沒眼看。
導致她免疫力大大提高,現在都有點麻了。
江獻晚反手推開他的臉,沒心情跟他嘚吧,對于明天順路去一趟界域的事,倒是挺期待的。
她骨子里是個閑不住的人,平日不是被花不休摁著揍,就是跟三個師兄粗暴的切磋,后來整日跟時云霄他們打。
非翎這幾日又日夜纏著她,騷話連篇,一個不留神就黏了上來,撕都撕不掉。
打他吧,他舔你手心。
不打,憋的手癢,總覺得想揍點什么。
她現在急需一個發泄的目標。
正好,林輕染撞上來了。
非翎委屈地癟癟唇,若無其事,實則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環上她的腰肢,滑溜溜的蛇一般,沒骨頭似的又貼了上去。
卻問,“你帶著他倆不怕他倆認出來?”
“不如,我跟你去好不好?”
江獻晚忽略他噼里啪啦的小算盤,熟稔的拍開勾她腰間垂落絲帶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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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早就認出是我了。”
是的,不知道是不是那一鍋悶的太狠,導致霓裳對她念念不忘,刻骨銘心。
她倆那天手拉手逛街的時候,霓裳忽然停下腳步,瞪著倆眼珠子,冷冷一笑,“白蓮花!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江獻晚雙臂環抱,呵呵冷笑:“你叫?”
霓裳深吸一口氣,低低一聲暴喝:“江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