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不放。你這一掐,把我掐出了嚴重的內傷。”
“沒有萬兒八千的親親,好不了的。”
江獻晚正想扯他那雙不知何時蹦出來的狐耳,卻聽耳邊傳來風回雪咯吱磨牙地聲音。
“還有,江獻晚,咱們要不要再說說七個男人的事?”
江獻晚:“……那就算了。”
風回雪哼唧一聲,又掐了她的脖兒,低頭湊上去,焦炙急促的吐息,含糊不清,“想算了,可以啊。”
望著自家小師妹再次被抱著一通狂啃,林玉錦痛苦的搖著頭,拖著兩條直立不起來的腿,抖著胳膊,摳著地,爬出院子。
嘴里嗚咽:“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我活不成了……我要死了……”
嗚嗚嗚!
大師兄!
二師兄!
江行行來的時候,他爹正被他娘追的滿院子跑,憂愁的拿小手拍了拍玄龜,而后托著小臉一邊看,一邊嘆氣。
“大黑,他倆很喜歡吵架的,你習慣就好了。”
大黑:“……”可以看的出來,他爹被打的很享受。
風回雪笑的露出兩顆尖利白牙,一手攔腰抄起揪上他狐耳的江獻晚,一手抄起玄龜背上的江行行。
“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兒子在呢,你好歹給我留點面子。”
江獻晚揪著他兩只狐耳一扯,沒好氣地道:“面子?你還有什么面子?”
非得把人給硬生生親死。
他是狗嗎?
體驗了幾次窒息感的江獻晚,唇瓣都被啃腫了,差點以為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風回雪委屈不已,“人家也是大姑娘上轎頭兩回,下嘴沒輕重能怪我嗎,咱倆多親幾次就好了嘛。”
江獻晚:“……”他還想親?
江行行:“……”默默拿小手捂上耳朵。
玄龜對著風回雪翻了個白眼,捯飭著短腿飛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