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上的白骨舍利,忽然變得不安分起來。
金鼓原數月,此物已經被謝端陽祭煉得不輸王蟬那面血河旗多少。
而今天在一連吞食了六名筑基修士的血肉魂魄,尤其是王蟬后。
白骨舍利氣息似是到達了某處界限,先前的禁制符箓已經無法再輕易將其封印。
如果不是謝端陽分化出部分法力,怕是早就要破封而出。
不過如此一來,倒是讓他找到了自己先前性情異變的根源。
只怕就是白骨舍利引發。
雖然謝端陽已經小心地沒去動繳自王蟬的血河旗,也沒修習《萬靈真經》當中的那些狠辣法術。
只是將白骨舍利當做件處理無用尸體,捎帶強化淬煉其本質的垃圾桶。
但此物終究是件大兇之物,自帶兇煞戾氣。
再加上火鴉煉化的青陽魔火。
這些時日下來,終是不可避免地令其浸染上幾分邪氣。
若非如此,他先前也不會那么輕易地就施展出“畫皮”的魔道術法。
更不會想著接近到王蟬身邊,只會遠遠盯著對方。
此舉終究是過于冒險,與他原本的穩妥性子不符。
不過話分兩邊,也是他身上平白多的這股煞氣,才讓王蟬與其余的鬼靈衛沒有感覺到他有什么問題。
好在他現在發覺得早,問題還不是太過嚴重。
謝端陽在心中打定主意。
回到安全所在后,就立刻開爐起火,以真火反復錘煉白骨舍利。
將其中的兇魂煞氣什么的徹底煉化,然后再封存起來。
“其實我若不是修煉的《熔金大法》,其實這東西根本也不算什么。”
謝端陽喃喃自語,他一直以來只是將《白虎七殺》當做上乘刀訣,其實這本身就是套完整的兵家法訣。
內煉外用,并不短缺。
上古兵家修法大異于佛道兩家,甚至借助兵戈煞氣淬煉肉身體魄乃至心神。
他若是以此,或者那位兵家前輩的傳承作為根本功法,些許煞氣反倒是修行的資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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