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想起自己或許會在發情期里纏著少年叫他學校都沒法去,不加思索便拒絕了林桁,“不、不行乖仔、嗚現在不行”
林桁神志混亂,衡月卻不敢輕易答應他,她知道林桁對床上這事的癮有多重,因擔心他做的時候稀里糊涂把自己標記,衡月腺體都不常叫他碰。
和少年共同生活這么長時間以來,衡月在此刻突然記起了身為監護人的自己應當擔起的責任。
她抬手捂住后頸,忍著穴里急抽猛送的粗脹性器,耐心地勸道,“乖仔、嗯還不行,等你再長大一、呃嗚”
可她話沒說完,就被少年圈住手腕輕松拉開,反扣在了背后,肉棒更是發了狠地抽磨著柔嫩的內壁,一反常態的強硬。
林桁松開她濕漉漉的耳朵,抬起頭盯著她后頸中間的那塊皮膚。
皮膚下埋著的,是正發著情熱、渴望注入alpha信息素的腺體。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脊骨之上,少年面熱耳燥,喘息不定地埋下頭,在她后頸深嗅,憑著本能無所顧忌地釋放著信息素壓制著她,哪里像是能聽進她話的模樣。
強大的壓迫感自身后傳來,叫衡月渾身脫水般失了力氣,她突然明白過來,林桁并非在請求她,而是意亂情迷之際,不經意將藏在心底的欲望脫口而出。
衡月徒勞地掙了掙少年扣著她的手,惹來少年猛然加大的手勁,如一只緊貼皮肉的鐐銬死鎖住她
他是鐵了心要咬她一口
如同飽餐前耐心品味食物的野獸,林桁低下頭,伸出舌頭舔開衡月后頸汗水沾濕的頭發,在那塊柔嫩的皮膚上反復地舔弄起來。
黏膩軟滑,蛇爬過一般的觸感。
少年嗅著她身上源源不斷散出的oga信息素,汗滴如雨,如同犯了性癮。
他身下動得很慢,但卻不曾往外拔,只管往里頂,龜頭不停深入,反復磨弄著熟軟的宮腔,衡月發著抖,穴道也在痙攣似的收縮。
粗碩的深紅色肉根深深沒入濕軟的艷穴,股股透亮濕粘的淫水溢出,半個下午,衡月竟是生生被他干到了發情。
林桁扣著她的手腕,掐著她的腰,伸出舌頭最后一次舔過那塊皮肉后,突然口齒異常清晰地喚了她一聲,“姐姐?!?/p>
嗓音很低,透著股說不出的壓抑,仿佛他來到這里的第一天,初次分化的那個夜晚,無助地站在客廳請求她的那般。
衡月眨了下眼睛,近乎僥幸地以為林桁清醒了過來。
可緊接著,卻察覺體內的東西驀然一撞,肉莖操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與此同時,利齒咬入后頸皮肉,一股尖銳的刺痛瞬間席卷了她。
一時間,衡月腦中嗡鳴,什么都聽不見了。
身體仿佛被性器劈開,被撐滿的飽脹感和不知名的懼意交織成網將衡月緊縛,齒痕斑駁的胸乳壓在被子里,她徒然抓著床單,哽咽著將臉壓入了枕頭。
此刻的少年血脈僨張,肌肉硬如火石,猶似一只壓制伴侶的青年野獸,他躬身伏在她身上,堅硬的脊骨宛如長弓。
利齒深入,死咬著她的腺體,源源不斷地往里注入著濃烈純粹的alpha信息素。
即便這個時候,少年胯下還在緩慢而深重地往里頂,直至性器緩緩脹大成結,卡入生殖腔,完全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