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會壞的
衡月被少年這般玩法操得受不住,雙腿哆嗦著往前爬,可膝蓋沒挪動十公分,就被林桁掐著腰拽了回來,接著便是被扣著胯骨,快速而狠重地頂進了宮腔。
“呃——”
衡月睜大了眼,身體猛地發起抖來,細肩戰栗,呻吟斷在喉嚨,猶如溺水之人被洶涌河水灌入咽喉,擠出肺部最后一縷空氣。
在那短短一瞬間,衡月猝然生出了一種自己會被林桁干死在床上的錯覺。
衡月的逃離讓本就失控的林桁的狀態變得愈發強硬,她看不見他的臉,無法與之交流,卻感受到他肆意釋放的信息素。
身后緊實的小腹“啪啪”撞上來,拍得她臀腿發抖,甚至皮肉下的骨頭都在鈍痛。
“不、不行了嗯唔”衡月哭吟出聲,大顆大顆的淚珠滾出眼眶,流進枕面,洇濕了一大灘。
她顫著手摸到腰上少年緊鉗的手臂,求饒道,“乖仔、嗚嗯啊真、真的不行了”
聲音又細又輕,可憐至極,連嘴唇都被她自己咬破了,“不做了、嗚出、出去”
許是衡月難得無助的聲音喚醒了少年的一絲神智,林桁動作終于緩了片刻,但也只有兩秒,便又繼續動了起來。
他半垂著眼簾,面色潮紅地盯著伏趴在身前的衡月,一副被迷得神思不清的模樣。
濃密的睫毛濕潤成縷,掛著晶瑩的水珠,汗水潤進長眉下深如靜潭的眼睛,他卻眼睛都沒眨一下,只顧擺胯抽送,把自己那根東西送進衡月腿間濕熱艷潤的肉洞。
突然,他彎下腰,滾燙的胸膛壓在衡月背上,伸出舌頭舐上她的耳朵,沿著耳根從尾到頭重重舔了一遍,隨后張嘴將她整只耳朵含入了濕熱的口中。
色情放蕩,和往常溫柔的啄吻全然不同,而是仿佛要將她吞吃入腹。
舌頭覆上柔嫩的耳背,色情地舔弄著她耳朵的凹陷處,牙齒重重咬住軟骨,衡月細細打著顫,“唔”一聲偏頭躲他,但他卻又緊跟著追了上來。
他似乎說了什么,幾聲壓抑含混的聲音伴隨著濕濡淫靡的水聲傳進衡月的耳朵深處,直直蕩入腦海。
平日熟悉的少年嗓音此刻變得模糊而壓抑,幾乎占滿了她被快感逼得近乎崩潰的思緒,舔吻聲、操穴聲,其他所有的聲音都淪為了干噪音般的背景。
濕軟的舌頭不斷掃過她的耳廓,更多含糊不清的聲音從林桁口中傳出來,良久,衡月才反應出來他是在同她說話。
只是因少年陷于欲望,神思混亂,話語也不清不楚,衡月凝神費力地辨別了好一會兒,終于聽清林桁低聲說著的是什么。
“姐姐”他聲音沙啞地低喃著,喘息聲響在耳中,仿佛在可憐地哀求她,“姐姐標記我”
這是在說什么胡話?
衡月一時腦子都懵了,他還在讀高中,分化才半年,腺體剛剛成熟,怎么天天想著標記這事。
標記成功的oga在發情期會對alpha產生嚴重的依賴感,抑制劑也無法消解。
衡月想起自己或許會在發情期里纏著少年叫他學校都沒法去,不加思索便拒絕了林桁,“不、不行乖仔、嗚現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