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個時候,少年胯下還在緩慢而深重地往里頂,直至性器緩緩脹大成結,卡入生殖腔,完全動彈不得。
精液射入,宮腔被迫一點點被撐大,耳鳴仿佛響在衡月深不可見的腦海,一縷鮮紅溫熱的血液從纖細的后頸流下,她癱倒少年身下,翹著臀被他射精標記,哭吟聲輕若游絲,幾乎聽不見。
房間里久違地安靜下來,大顆大顆的汗水從少年身上滴落,流入衡月頸背,過量的alpha信息素注入腺體,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
林桁松開鉗制著衡月的手,他收回牙齒,舌頭撫過她后頸的傷口,鮮血止停,露出一個清晰染血的齒印。
屬于他的信息素自衡月紅腫的腺體滿溢而出,少年喉嚨哽咽地長吸了一口氣,淚水模糊了眼睛,仿佛終于得償所愿,他低頭在衡月頸上溫柔地落下一吻。
標記成功
林桁心滿意足地抱著衡月,筋疲力盡地趴在了她身上。
衡月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少年沉重的身軀就這么倒了下來。
兩具汗濕的身軀緊黏在一起,他的東西也沒拔出,就這么插在她穴里,饜足地半壓著她,閉著眼,迷迷糊糊地在她身上親吻,“姐姐”
衡月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她眼睛濕潤地看向林桁。
他看起來比她還累,眼都不肯睜開,手臂肩頭滿身鮮紅的抓痕,但卻是眉目舒展,一副高興的樣子。
衡月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有些惱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不重,不過也留下了一圈醒目的牙印。
少年眷戀地擁著她,不痛不癢地任著她咬,甚至還硬擠到她面前,去親她的嘴唇。
“姐姐”他又喊。
在這茫茫無邊的城市角落,林桁緊緊抱著衡月,如同抱著一個從未敢奢求過的夢。
“我愛你。”他突然道,顯然已經累極,聲音喝醉了酒似的模糊不清。
衡月一怔,看著闔著眼仿佛睡著的人,“什么?”
林桁抱著她不撒手,腦袋埋在她肩頭,乖乖地迷糊著又說了一遍,“我愛你。”
熱氣灑在皮膚上,衡月心間顫動,正欲回他“我也愛你”,又聽林桁道,“我很愛你。”
他似乎不需要她的回應,也無論衡月是否愛他,他只要她在這里,他就會一直愛她。
一簇燈光倏忽閃過夜色,璀璨如煙火,遠方孤鳥歸巢,離船停岸。
人間燦爛,我只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