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了說要和喬疏晚同生共死,我拖著一條斷腿都敢拿著砍刀沖進綁架她的對家窩點。
現在,我說過,之前的離婚談判是她最后的機會。
她拒絕了。
那么現在,我的婚姻,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我醒來后,江以寧已經平安出院了。
他又送來一份檔案。
保鏢將他的親筆書信交給我。
他的筆跡遒勁中帶了難以抑制的張揚:
【真以為晚晚對你還有情?
【好奇晚晚為什么愛我不愛你嗎?
【你或許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有驚喜哦~】
我打開檔案袋。
呼吸一滯。我沒有簽離婚協議。
但是喬疏晚和江以寧的婚禮卻提上了日程。
太平洋的某個小島,喬疏晚豪擲千金為江以寧買下。
作為她最不值錢的嫁妝。
婚禮現場和我與她的根本沒法比。
易拉罐拉環對戒成了江以寧的海瑞溫斯頓。
發灰的抹布做的“西裝”成了江以寧身上墜滿碎鉆的高定。
所有人都覺得我和喬疏晚有過一場不為人知但盛大的婚禮。
可那次出租屋私定終身后的七年,我們奔跑在腥風血雨中,再也沒找到向世界宣告幸福的機會。
“尊敬的各位來賓……”
喬疏晚親自接過話筒,沒有把這幸福的一刻交給任何其他人來訴說。
“今天要給大家介紹的,是我心上唯一的光,我的……”
“砰!”
大門被強行破開。
賓客的尖叫此起彼伏,我的人迅速占領了婚禮現場。
掉落的吊燈險些砸在江以寧身上,他后退一步被喬疏晚護住。
看向我的目光滿是震驚:
“你……你居然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