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跟過來了!”
“找到你們的位置是什么很難的事情嗎?”
一份錄音被我扔到喬疏晚腳邊。
我笑得諷刺:
“原來喬總心思這么深。”
下一秒,婚禮進行曲被替換。
音響中全是江以寧的喘息:
“姐姐,我沒有回國的這幾年,你居然真的忍得住沒和那個老男人生孩子?”
喬疏晚的喘息急促:
“沒有和別的男人睡覺的習慣。”
“嘖,亂講,還把我當三歲小孩?”
似乎是江以寧用了力:
“說實話!”
隨著一聲滿足的喟嘆,喬疏晚在他唇上上吻了吻:
“他臟。”
喬疏晚眉頭不自覺皺起。
錄音里的江以寧還在挑逗:
“沈先生可是跟了你那么久,怎么,難道沈先生在這個過程中還有別人?”
“當然沒有。”
喬疏晚的聲音中時不時夾雜兩聲親吻:
“他那個時候沖到敵人窩點,出來就沒了一條腿。
“他以前挺好看的,那次出來,已經沒有人樣了。”
“嗯……姐姐這是心疼他?”
喬疏晚笑得諷刺:
“如果你和床伴滾床單的時候看到她沒了一條腿,你還有興致?”
江以寧驚呼:
“不行!想想就惡心!”
但是他的語氣很快軟下來:
“但是姐姐就不一樣,姐姐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欲罷不能。”
“夠了!”
喬疏晚轉向總控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