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事情沒有定論前,還是不要隨意外出了。
又過了兩日,丫鬟來報,說是王氏求見。
江元音連眼都沒抬,自然不見。
她上回便說清楚明白了,她與她觀念不和,不必再往來了。
何況王氏求見無非兩件事,要么是被許綺嫚和李霽雙雙施壓受不住了,想來求助她。
要么便是,懷恨在心,上門找事了。
無論是哪一種,她都無心應對。
只是晚上齊司延回府了,她順便問了句:“侯爺,戶部尚書李誠李大人如何了?”
“左遷洛陽了。”
江元音訝然感慨出聲:“珩王爺不是不涉朝政,沒有實權,還能下手這么狠,悶聲干這么大的事?”
她其實都沒覺得李霽會對戶部尚書李誠出手,畢竟事情的起因,還是許綺嫚為了李霽“爭風吃醋”。
想著等齊司延回答“無事發生”后,再接著問問王氏怎樣了。
不成想,直接把李誠收拾了?
齊司延摟過江元音的腰,眉目里透著些不滿,低聲道:“阿音是覺得為夫暗中沒出半分力?”
他可以默默付出,但不能允許功勞被搶。
江元音心中腹誹,這個男人的心眼,大抵和針眼差不多大了。
半點不樂意聽她夸別人。
哪怕,她剛剛明明不是夸贊,只是感慨。
見她沒反應,圈住她的腰不由得緊了緊。
江元音深知他此刻有了情緒,一會在床榻上得往死里折騰她。
是以忙依偎進他懷里,熟稔地夸贊道:“侯爺對阿音最好了。”
齊司延心里舒坦了,垂首蹭蹭她的鼻尖,糾正道:“只對阿音好。”
他素來不吝嗇情話。
然而當晚,江元音筋疲力盡,忍不住腹誹感慨。
這個男人真是……把他“哄”舒坦了,一樣要往死里折騰她。
元奚真人何止是為他解了毒,怕是還幫他調理了身體吧?
此刻饜足的男人又自身后貼了過來,大手落在她的腹部,輕撫了撫。
江元音立即討饒,“侯爺,妾身累了。”
“嗯,不折騰你了。”
江元音覆蓋住他撫摸自己腹部的手背,無聲示意:那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