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網紅投毒案（第2頁）

氰氰化物齊默的呼吸變得急促，我需要空氣

周也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往他手里塞了顆薄荷糖：含著，別吐我現場上。

齊默愣住了，他低頭看著掌心里那顆已經有些融化的綠色糖果，又抬頭看了看周也胡子拉碴的臉，最終沉默地把糖放進嘴里。

檢驗科的報告來得很快：液l本身無毒，致命的是瓶蓋內側涂抹的氰化鉀。品牌方代表在審訊室里記頭大汗地解釋，這批產品是今天剛送到林小鹿手上的新品，連生產線都是單獨消毒過的。

她有個習慣，林小鹿的助理紅著眼睛說，每次開瓶前都會舔一下瓶蓋說這樣拍特寫鏡頭更自然

周也突然問：安全認證報告是誰簽的字？

會議室里突然安靜下來。齊默翻開文件夾：檢驗科副科長，劉明。

有意思，周也冷笑，劉明昨天開始休年假，現在正在馬爾代夫曬太陽。

齊默突然起身走向角落的垃圾桶，從里面拎出一個被揉皺的快遞盒：寄件人信息空白，但運單號被撕掉了——有人來收過道具。

周也吹了聲口哨：潔癖還能翻垃圾，佩服。

齊默摘下手套：總比酗酒的強。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幾乎通時開口：

查品牌方的競爭對手。

查死者的黑歷史。

周也咧嘴笑了：賭一頓飯，我贏。

齊默推了推眼鏡：你戒酒一周。

深夜的檔案室只剩下周也一個人。他反復觀看著林小鹿最后直播的錄像，突然注意到一條被忽略的短信通知。點開后，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一行字：

[再帶貨假藥，下次毒的就是你。]

發信人一欄是空白的。

周也的血液瞬間凝固，他猛地拉開抽屜——在一堆雜亂的文件上，靜靜地躺著一只染血的折紙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