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突然想起,他被下了藥!
掙扎的話悉數被她咽回了肚子里,淚水洶涌而出,屈辱將她淹沒。
粗重的喘息聲偶爾夾雜著她的嚶嚀。
仿佛是本能,男人滾燙的大手劃過她身上,激得她渾身顫抖。
帶著厚繭的指腹經過她開裂的裙擺,從膝蓋一路滑入到小腿,細膩的肌膚幾乎要被他滾燙的手劃破。
如此反復幾次,后又突然轉了個角度,鉗住她的腿,
帶著不容抗拒的蠻力。
那具滾燙的身體擠進了她的懷里,炙熱地抱著她。
溫辭突然想起了五年前那個雨夜。
與現在的凌亂不同,男人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抱著她,捧著她,將她送上天際,又拽著她回落到地面,在墜地前的一瞬,又輕輕托舉。
他吻走她臉上因情動落下的眼淚,說著對不起,又忍不住較勁。
過去的溫情像一面破碎的鏡子,照著現在狼狽不堪的她。
溫辭臉上糊滿了淚水,羞辱像是一張不斷收緊的網,勒的她喘不上氣。
啪——
她奮力一甩,男人漲紅的臉上多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還殘留著少許血漬。
那是剛剛溫辭著急擰開房門,被劃傷了指節流的血。
突然的中斷和臉上傳來的炙熱感讓男人難得找回了一絲理智。
他雙手撐在溫辭頭側,眉頭緊皺,因為難受,眼神久久不能聚焦。
溫辭的淚水濡濕了鬢邊的頭發,還有沈歸瀾的指尖。
仿佛被她的淚水灼傷,沈歸瀾艱難地挪開視線,看到地上碎成兩截的簪子。
他的眼中掠過一絲痛苦和自我厭棄,猛地伸手捏起半截簪子,直直往手臂上刺。
“你”溫辭被驚得說不出話。
鮮紅的血液往外溢出,落在透亮的白色瓷簪上,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