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凜,阿凜,沒事了,沒事了。”
她輕輕拍著他的后背,翕動的唇貼在他的耳畔,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冷靜一點,聽我說,深呼吸。”
吸氣——
呼氣——
在她帶著節奏的引導和拍撫下,沈歸瀾的狀態漸漸穩定下來,但手上的力道仍不減。
五分鐘的時間轉瞬即逝,溫辭不能跟沈歸瀾再留在此處。
她拍了拍他的手背:“聽我說,你被一個女人設局了,我們要先離開這里。”
沈歸瀾搖了搖頭,粗重的喘息聲頓了一下,說不出完整的字句。他的眼神渙散,身體滾燙得不正常。
“有力氣起身嗎?先去隔壁躲一躲。”
隔壁是經理辦公室,溫辭剛剛路過的時候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口看了一眼,沒人。
她弓著身子,一手攬著沈歸瀾的腰,一手還不忘拎走自己的高跟鞋。
沈歸瀾踉蹌地扶著墻,兩人幾乎是拖著彼此,狼狽地撞進了那間漆黑的辦公室。
咔噠——
溫辭用最后的力氣反鎖上門,幾乎同時,外面響起了一陣由遠及近,咄咄逼人的的高跟鞋敲地聲。
躲過去了
溫辭松了口氣。
但緊繃的神經尚未松懈,身后的男人像一頭餓狼一樣撲了上來,將她結結實實地撲倒在地上。
哐當——
一聲脆響。
溫辭頭上的百合花簪碎成兩截,發髻散開,瀑布般的長發在掙扎間凌亂地鋪在地上。
意識回籠,她兩手撐在沈歸瀾的胸上:“沈歸瀾”
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如猛獸一般低頭堵住了她的唇,不帶技巧的啃咬,暴露了男人最原始的野性和暴烈。
溫辭突然想起,他被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