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娃的體重很輕,背著他走路并不費力,不到五分鐘我們就到家了。
不過剛進家門,就被我媽指著鼻子一陣數落:「你們倆去哪了啊,出門招呼都不跟我打一聲,還有你這腳上的血怎么回事兒,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劉心志你現在能耐了,學會拉大人幫你打架了是吧」
「那個……」,我剛想解釋什么,丫丫牛牛他們那群孩子,就鬧哄哄的過來了,特別是牛牛這個孩子,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我媽的小腹下面,烏溜溜的眼睛里滿是疑惑。
我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大哥哥這么大的一個人,是怎么從漂亮阿姨長黑毛的肉縫里出來的,一個這么大一個那么小。
原本我還想編個理由解釋一下,可一看到穿著開襠褲的牛牛,就什么心氣兒都沒了,把李思娃放到了椅子上,我板著張臭臉直接進屋找藥了。
而我媽著急去學校,也沒空跟我糾纏,匆匆忙忙就走了。
我找到藥水后,蹲在李思娃的椅子前面,默默的給他清洗著傷口,洗著洗著我感覺到,有幾滴水珠落到了我的手背上,并伴隨著輕微的抽泣,我沒抬頭看,只是一邊涂藥一邊小聲跟他保正:「你放心吧,你都為我豁出去了,我會說話算話的」
其實,我不敢抬頭看李思娃的原因是,我感覺他對我有一種特殊的情感,我說不上來那是什么,但它是客觀存在的,外在表現就是,我一對他好他就特別容易哭,還有就是對我的雞巴,特別是勃起的雞巴,甚至精液有一種另類的喜歡,不是同性戀那種喜歡,更像是生殖崇拜之類的。
就像剛才,趙嬸兒屄里有我的精液,李思娃不但不惡心,反而會更興奮,也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怪癖。
就在我思索,李思娃這種怪癖,對我是好是壞的時候,村里的大喇叭刺刺拉拉的,里面響起了對胖大爺來說非常矛盾的一首歌,但卻代表著胖大爺輝煌的過去。
「萬里河山紅爛漫,
文化革命勝利輝煌,
工人階級領導一切,
七億人民斗志昂揚,
向前進!向前進!
革命洪流不可阻擋,
向前進!向前進!
向著勝利的方向。
我們的朋友遍天下,
我們的歌聲川四方,
革命風暴席卷全球,
美帝蘇修一定滅亡,
向前進!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