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知道不能把雞巴插進別人老婆屄里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這肏別人的媳婦就是舒服啊,你看這騷屄大屁股的,這屁股都大過肩了吧,真是個好屄,老騷貨說我是母狗,啪——啪——啪——」,不同于以往那種,不是討好傻笑就是窩囊害怕的表情,李思娃少有的不卑不亢直著面胖大爺,還在趙嬸大奶子上扇了幾巴掌。
也不同于前面那幾次,這次胖大爺聽到李思娃的嘲諷,不但沒有進行反駁,反而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心事兒,站在那里一臉尷尬心虛,期間還偷偷的瞥了我兩眼。
不過,不管胖大爺高不高興,反正趙嬸現在是舒服壞了,兩條肉乎乎的大白腿纏在李思娃的腰上,又開始發浪了:「我是母狗,我是大屁股騷母狗,最喜歡公狗跟我配種了,讓大狼狗肏大肚子,給小雞巴綠帽胖子生個小母狗,等小母狗長大了還讓爺爺肏……哦……,我們兩個母狗都用騷屄伺候白毛雞巴爺爺嗯……嗯……大屁股母狗要不行了啊……爺爺要把我的母狗屄肏壞了……死胖子快求求這個白雞毛老爺爺,你……嗯……你媳婦的騷屄……快被人家肏化了……啊……啊你快看看我的屄還在不在嗯……嗯……」
當然了,快氣背過去的胖大爺,既沒去求李思娃輕點肏自己媳婦的屄,也沒幫自己媳婦看,她胯下的屄肉是不是被粗大的肉棒肏化了,只是站在旁邊低頭不說話,就像個自己媳婦出來賣的龜公,正在屈辱的等待著,客人在媳婦身上發泄完畢。
嚴格意義上來說,趙嬸的皮膚比我媽還要白,可能是年齡的原因吧,我媽的皮膚白里透紅,是那種典型的豐滿美少婦。
而上了年紀的趙嬸兒,則是一身的滑膩火爆的白肉,就是那種偏冷色調的白,一身白肉搭配上黑屄黑頭發黑屄毛,給人一種影視劇里大家族老夫人的感覺。
就是那種大英雄大豪杰他媽,甚至是他奶奶,整天謙虛的跟人說自己老了,只能在佛堂給兒孫祈福念經,早已不問世事了,是一個大家族里最雍容尊貴的長輩。
可實際上她一身白肉還年輕著呢,并且內心也極度渴望性愛,每天在家里佛堂念經為兒孫祈福的時候,內心總是期盼歹人能進來粗暴的撕碎她尊貴的外衣,按著她的大白屁股,用最粗大的肉棒在佛祖面前像對待對下賤的妓女一樣奸淫,最好把她幾十年沒人光顧的騷屄里射滿精液。
跟那些脫掉衣服,就丟失身份的一般女人不同,老夫人黑屄黑毛黑發加上一身火爆的白肉,這種嚴肅的黑白配色,讓她的身體有了一種特殊的質感,有一種在看黑白電影的錯覺,
那是一種彩色電視所不具備的特殊質感,一旦有了顏色,或者說老婦人的屄變粉嫩了,反而會把整個畫面給毀掉。
這就是做為旁觀者,我對趙嬸兒的感覺,內心極度饑渴雍容華貴的老夫人,如果我外婆還活著的話,也許也是這樣,黑屄白肉爆乳肥臀……唉……
現在屋里除了趙嬸兒的呻吟叫床,已經沒人說話了,只剩下肉體碰撞的啪啪啪,和木床吱呀吱呀的搖曳聲。
第三次在趙嬸屄里射精后,我見李思娃的精液都開始變稀薄透明了,就明白我們該走了,直接把褲子扔給了他。
可能是李思娃理智回來了,也可能是他的勇氣隨著精液都給了趙嬸兒,他甩著胯下發軟的黑肉腸,望著趙嬸那被他肏的一塌糊涂的饅頭屄,既害怕又不舍,他心里明白這種天上掉餡餅,跟趙嬸肏屄的好事兒,以后很難再有了。
緊接著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把自己藍褲衩前面的防盜口袋的拉鏈拉開了,從里邊掏出了兩張沾滿屄水精液的鈔票,輕輕的放到了床邊。
見李思娃穿好褲子,我趕緊沖他使眼色,我們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沖門口,還沒走幾步我就聽到了撕紙的聲音。
不過越是這樣,我倆越是不敢停留,低著頭一路往大門口走,對身后砸東西的聲音充耳不聞。
一出門,我就把我剛才最大的疑問說了出來:「剛開始的時候,我都跟趙嬸兒肏屄了,你怎么沒什么反應啊,胖大爺忽悠那一套你還真信啊?」
面對我的質疑,李思娃有些尷尬的解釋:「額……我一直以為趙嬸兒是個老太婆,你是忍著惡心跟他治病補陽氣呢,根本就沒往肏屄那想……」
靠,怪不得當時李思娃,又是讓趙嬸擦屄,又是給我墊衛生紙的,原來是嫌對方是「老太婆」,可這也不對啊,他明明看到了趙嬸的身材有多火爆,怎么還這樣:「你以前沒見過趙嬸光屁股就算了,當時那圓奶子白屁股的,為什么還說人家是老太婆呢?你見過哪個老太婆,奶子那么白嫩飽滿啊」
我這個問題直接把李思娃問住了,他撓了撓頭一臉迷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我那時候跟中邪了一樣,就覺得她是老太婆」
既然他都不知道,我也就懶得去想了,反正我已經達到了目的,讓胖大爺和李思娃決裂,省的勾結在一塊兒出什么幺蛾子。
也確定了,胖大爺和我媽的奸情,我和李思娃能平安的走出來就是最好的正明,如果沒有我媽在床上給胖大爺辛苦付出,今天我和李思娃絕對不會這么輕松就出來。
「對了,胖大爺家以前有大狼狗嗎?」
一聽到我這個問題,李思娃臉色就變十分古怪,甚至胯下剛剛射過三次的肉腸,都有了再次覺醒的跡象:「他家以前確實有條大狼狗,畢竟他以前是殺豬的,養條狗方便處理邊角料……不過你嬸兒肯定是胡說的,你胖大爺還沒那么荒唐」
「也許吧」,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我心里想的跟李思娃剛好相反,單純從生殖配種來看,小輝跟狗其實沒多大區別,都沒有什么智力,不會說話跟人透露秘密,大部分時間都被拴在家里,這不就是一只畜生嘛。
看到旁邊李思娃還在滲血的腳踝,我心里有點過意不去,就走到他的面前微微下蹲:「你腳受傷了還在流血,我背你回去吧,到時候給你上點藥」
聽到我說要背他回家,李思娃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半天才趕緊推脫:「不用了,我腳上有血,會把你衣服弄臟的」
「上來吧,你再不上來一會來人了,你想讓我丟人嗎?」
「哦……好」,一聽到僵持在這兒會讓我丟人,李思娃立馬就不矯情了,低頭不停的拍他褲腿上的灰塵,拍了很久才爬上我的背。
李思娃的體重很輕,背著他走路并不費力,不到五分鐘我們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