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胖大爺搞定后,我就不用在小賣部當「龜公」了,不過日子仍然不怎么太平,事實證明在家睡大覺,并不能阻止人胡思亂想,反而容易做噩夢。
在家悠閑的這段日子,我幾乎一閉眼,眼前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然后上面是各種黑爪子在揉。
不過相比之下,最讓我揪心的還是小孩兒,我多次夢到過小屁孩把我媽肏懷孕,然后一邊用他那白嫩無毛的小雞雞,在我媽肥厚狂野滿是黑毛的饅頭屄上戳弄,一邊撫摸著我媽的大肚子,還賤兮兮的讓我叫爸爸。
客觀來說這些應該算春夢,可是實際上這些畫面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個無序混亂的屠宰場,放眼望去全是赤條條的肉。
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天氣,破舊狹小的屋子里,豐滿白嫩的美少婦赤裸躺在滿是油污的案板上,活像只毛沒退干凈的白豬,正等待著被滿屋兇神惡煞的赤裸屠夫們肢解。
可這一屋子愚笨屠夫卻不知道該怎么做,他們既不知道利用墻上掛的那些生銹的鉤子鐵鏈和各種剔骨尖刀等工具,也不知道應該從哪里下手,只是像一具具的行尸走肉般,排著隊機械的用自己胯下并不鋒利肉棍,順著美少婦胯下已有的「紅腫傷口」刺進去,一下一下的往上剌。
桌上少婦的每一次呻吟和尖叫,都會讓正在「殺豬」的人更興奮也更賣力,仿佛這種水滴石穿式的「殺豬」起了效果,案板上的大奶子母豬都痛苦的叫喚了,只要自己再努把子力,就能讓這母豬長滿黑毛的口子更大一點。
可他的努力注定是徒勞的,肉磨肉不會有什么效果,他只能隨著一陣哆嗦而敗下陣來,為身后躍躍欲試的其他人騰位置,然后去隊尾繼續排隊周而復始,以接力的方式讓木桌一直的嘎吱嘎吱的搖曳下去。
當一段時間之后,這些愚笨的屠夫,發現母豬那張媽媽黑毛的「傷口」沒有變化,就會派一個小孩兒鉆進去看看……
這些噩夢雖然很難熬,但好在睡覺會讓時間過得很快,沒多久就熬到了離開的日子。
一大早爺爺騎著自行車就過來,跟胖大爺在小賣部里算賬,猴子在拖拉機上看著設備,也在跟他的丈母娘告別,而我和外公則坐在小賣部門口,無聊的等待著里邊的結果。
老實說這個時候,我跟外公見面還是蠻尷尬的,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那天明面上是女婿觀媳婦給老丈人洗雞巴,但暗地里卻是外孫看母親被外公戳黑毛屄。
就有點像孩子晚上無意間發現,父親在臥室扶著母親的白肉屁股瘋狂聳動,把母親股間的私密肉縫插的汁水淋漓,作為兒子雖然對于這種事兒不怎么排斥,但白天看到穿著衣服一本正經的父母,仍然會覺得有些尷尬。
跟我相比,外公倒還是跟沒事人一樣,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就好像那天用老肉棒戳自己閨女軟屄的老父親不是他。
隨便瞎聊了一會兒,外公見我精神有些恍惚,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還頂著兩個黑眼圈兒,若有所思的撇了我一眼說:「你聽說過鬼戲嗎?」
「鬼戲?給鬼唱的戲啊」,這個戲種我還真沒聽過。
他笑著點了點頭:「沒錯,就是給鬼唱戲」
其實就我現在夢游一樣的狀態,根本沒心情聽什么鬼故事,只是本能的回應著外公,表示我在聽他說話:「給鬼唱戲?這怎么唱啊?」
對于我這種敷衍的狀態,外公并沒有在意,還是跟以前給我講故事一樣認真:「解放前的時候,地主老財給老人過周年,有時候會請戲班子唱戲,其中有是個午夜場,是專門唱給過世老人聽的,這個午夜場的戲就叫鬼戲」
「給死人唱的……那是不是活人就不能聽?」,活人不能聽的鬼戲,然后某人不信邪出事兒了,鬼故事一般都這個套路。
聽到我這個問題,外公神秘一笑否認了:「當然能聽啊,應該說聽鬼戲的,大部分都是活人,過去舊社會農村沒什么文化娛樂,就指望戲班子來村里,有戲看就不錯了,還管他是不是鬼戲啊,只要遵守鬼戲的規矩,就不會出事兒」
「規矩?」
「對規矩,一般鬼戲只有戲臺子上有亮,臺子下面都是黑咕隆咚的,觀眾誰也看不清楚身邊的東西是人是鬼,在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自保辦法,就是閉嘴別說話,特別是有人喊你名字的時候,可千萬不能答應,天知道是什么鬼東西在喊你呢」
這一條我倒是知道,它跟那個半夜走夜路,身后要是有人叫你名字不能回頭差不多,區別在于鬼戲臺子下面不用回頭,想到這里我開玩笑的說:「如果不答應,直接用手電照對方呢?」
「巧了,這就是我要說的的,為了合理化自己的選擇,內心潛移默化的給爺爺開脫太正常了,這跟嫌貧愛富沒什么關系,這是人性」
「您的意思是說,哪怕小孫子是個孝敬父母的孝子,他依然會仇視自己的母親?」,每次外公說到人性,我都會感覺自己就像個什么都不懂的嬰兒。
見我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外公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著小賣部的大門說:「沒錯……哪怕外公想承擔他們母子的仇恨,自愿變成一個猥褻閨女的禽獸,也依然無法阻止小孫子仇恨母親……固有印象是很難改變的」
這也太一根筋了吧,這種毫無理由的固執,讓我想到了趙嬸被李思娃肏的那個下午,明明眼前是個豐滿白嫩的美婦,那一身細膩的白肉和火爆的身材,怎么看都和老太婆不沾邊,可李思娃就跟魔怔了一樣非說人家老。
「那為什么會這樣呢,明明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那些人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