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的妻子是崔令儀。
再后來,他的皇后是趙家女。
甚至還有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陳家女。
我看著蕭鶴卿眼底的淚,笑了笑:“不了,陛下的皇陵太擠,
臣妾,就不去了。”
我的話,讓蕭鶴卿啞然愣住。
他似乎都忘了,忘了那個他短暫愛過,又愛的轟轟烈烈的女人。
那時候,皇后趙氏剛剛薨逝。
我也被打入冷宮。
他以散心為由,下了江南。
在江南認(rèn)識了一個姓陳的女子。
陳氏并非多么顯貴的家世,
對他的皇位也沒有多少裨益。
只是因為,他喜歡。
他喜歡她的溫柔,喜歡她的體貼。
所以他力排眾議立了那個小家碧玉的女人為后。
如同他當(dāng)年力排眾議,為了我,不肯納妾。
或許是愧疚吧,我被從冷宮中放了出來。
又恢復(fù)了貴妃的身份。
我的孩子也回到了我的身邊。
只是,他始終,都沒有來看過我。
只有孩子會來看我,來告訴我母妃不受寵的孩子,在這吃人的皇宮里,過的有多么的艱難。
于是我想,我也該為我的孩子謀一個前程了。
我換上了那件蕭鶴卿曾經(jīng)最喜歡的紫色襦裙。
去了他下朝的必經(jīng)之路上。
我什么都沒做,只是站在那里遠遠的望著他。
他看到那件衣服便激動地向我走來,在眾人的注視下,將我抱回了宮里。
那晚,他柔情似水,對我說:“阿蘅,如果你早這般懂事,皇后之位就是你的。
你還是脾氣太倔了一些。”
他寵溺的刮了刮我的鼻尖,我含笑著,也回應(yīng)了他極致的柔情。
可他走后,我惡心到吐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