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把柄在手里握久了會成為催命符。”姜煦說:“胥柒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蕭磐這張牌用的太早了,胥柒現在是忍到極點,
不想跟他玩了。”
胥柒這樣的人,如同霧里看花,把自己隱藏的很好,
很難想象他那溫和的性子下藏著一個陰鷙的靈魂。
似他這種人,冷不丁出刀,
必然是要致命一擊的。
傅蓉微問道:“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姜煦說:“一半一半吧。”
信一半留一半,
都是從五顏六色染缸里爬出來的,
誰也不是天真的貨色。
次日,
傅蓉微不愿耽擱時間,
讓人給胥柒捎話,
希望盡快進山。
他們這邊,
徐子姚提了一個挺重的包裹,晃一晃里面叮叮當當撞響,
想必藏了不少好東西。
十八娘貼身跟著傅蓉微。
裴氏兄弟具在,聚少離多的親人難得團聚。
張顯卻不愿跟他們一道。他說:“蝮山或許真的有法子可解杜鵑引之毒,你們幾個人足夠應付了,我還是打算去民間轉轉,凡事要留個后手。”
姜煦給他撥了幾個人,囑他萬事小心。
胥柒派來的領路人已經候在宮外。
臨出發現,
胥柒出面相送,姜煦背離人群走到他面前。
胥柒躬身行了一禮,
已登基為帝的他依舊戴著當初謙和的面具。
傅蓉微站在不遠處靜靜打量他。
面具戴得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