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藥,蔡老頭也沒有。
那么問題來了,在章秋去世以后,那批藥去了哪里。
余溪風秋在做余溪風昨天帶來的肉:“這也算你運氣,要是在外邊,大早上的,他肯定先領你到山溝里爬一圈,說得好聽是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吸收天地精華,其實就是不把你煉成人干不罷休。”
“你往肉里加了什么,這么香?”余溪風探了探脖子。
有點像鹵味,又帶了木材香,還怪好聞的。
蔡老頭背后長眼一般,看了過來。
余溪風連忙端端正正地扎好。
“草寇,香砂,還有些別的,養胃祛shi的,這么好的肉,不能糟蹋了。”
氣味飄出去。
不少人往蔡老頭這邊瞅。
卻只看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生,滿頭大汗地半蹲在原地。
余溪風吸吸鼻子,聞著肉香,感覺時間更難熬了。
余溪風自己根據空間的沙漏大致估算時間。
一鍋肉燉得差不多了,放在火桶上溫著。
蔡老頭嫌棄地看了一眼:“誰家大早上吃這么油。”
章秋笑嘻嘻地擺好碗,卻沒去拿筷子。
爺孫倆大眼瞪小眼。
娶了媳婦忘了娘
兩人的視線落在外邊的余溪風身上,蔡老頭沒好氣道:“好了,起來吧。”
余溪風想站起來,腿卻像是在地上固定住了,再想往上提,整個人往前面撲去。章秋眼疾手快,早有預見般,拽著手,給余溪風一把撈起。
蔡老頭眼錯不錯地盯著肉:“發力方式不對,血不流通,站樁站得這么死板,你以為你蹲茅坑呢。”
像是有螞蟻從腳底往上爬。
余溪風扶著章秋,穩了好一會兒才能邁開腿。
“起太急了,下回慢慢來就好。”章秋說。
等那股勁過去,余溪風只覺得餓得前xiong貼后背。
她嚼紅燒肉嚼得咬牙切齒。
蔡老頭問她:“明天還來不來。”
余溪風啪地放下筷子:“來。”
她走得端正筆直。
“是個好苗子。”蔡老頭盯著余溪風的背影,有些出神。
蔡老頭坐在原位,不知想起了什么,悵然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