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頭坐在原位,不知想起了什么,悵然嘆了口氣。
章秋低下頭。
室內只余沉默。
章秋把剩下的紅燒肉端了起來,留到晚飯再吃。
一走到蔡老頭看不到的地方,余溪風的腰驟然彎了下去。
腳也瘸了,一拐一拐的。
誰想今天竟然還不是結束。
接下來幾天都是站樁。
“急功近利,心浮氣躁,也叫你下一下火?!辈汤项^是這么說的。
余溪風懷疑他在報復。
報復自己沒答應娶他孫子。
她每天站樁站到渾身透shi,每天都比前一天要加十分鐘。
章秋偶爾會給她擦下眼睛邊上的汗。
連著站了半個月樁后,余溪風覺得身體輕快了許多。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像是雜質排空,身體里外一新。
因為發現了身體向好的變化,每次站樁變得沒有那么難以忍受。
余溪風又和蔡老頭比劃了一次。
這次雖然還是沒打贏,但是余溪風察覺到,自己的底盤穩了不少。
氣息也綿長了許多。
那種氣力的增幅是均勻的,貫穿全身的。
余溪風心里很高興。
章秋給了她一包藥材:“這個你拿回去洗澡,最好泡一泡,這樣效果能發揮到最大,是我以前看到的一個方子,我自己也用過,強身健體的,估計你用會比我效果好?!?/p>
余溪風站樁入門后,就不再清早往蔡老頭那里去。
她自己早上在家里站滿一個時辰。
下午過去蔡老頭那里學拳法。
這天,余溪風出門往外邊去,就見到一大姐站在門口。
那大姐張著脖子往屋里看:“姑娘,你一個人住這里啊?!?/p>
余溪風關上門,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有什么事嗎?”
“哦哦,我女兒就住在那里,我姓張,你叫我張大姐就行。”
張大姐指向的房子,正是那兩兄弟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