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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表面是個普通會所,地下一層藏著暗無天日的管教室。
她帶著傷直接被丟了進去。
房里的男人等候多時,用麻布將她包裹,倒著塞進了油桶。
懷鷺因為呼吸不暢掙扎,每一個毛孔好似都被油堵住,悶熱難耐。
她被拉出油桶,男人拿著火把緩緩靠近她的臉,有意折磨她。
懷鷺氣若游絲地說:“蒲介修只說讓我學規矩,沒說要我死!”
男人不屑地笑了兩聲:“現在圈子里誰不知道,那天和蒲爺點天燈競價到五十億的就是你的新主子,你以為蒲爺會留一條不忠心的狗嗎?蒲爺疼你,也用點天燈的法子送你上路。”
懷鷺猜測又是蒲嬌嬌做的局,她不甘心死在這里,但倒吊著骨頭被拉扯,疼得她閉上了眼。
一聲槍響,男人手里的火把落在地上,管教室瞬間被點燃。
再睜眼時,懷鷺躺在醫院,她迷迷糊糊摸到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
抽出來一看,她瞬間清醒,趕忙又塞回被子里。
那是一張人
皮面具。
身側突然響起蒲介修低沉的聲音:“你在藏什么?”
懷鷺扭頭一看,蒲介修端坐在沙發上盯著她。
她有些心虛,下意識否認:“沒什么。”
蒲介修目不轉睛看著她,眼底情緒復雜:“我只是讓你學規矩,你就故意放火自殺?你到底要仗著我對你的偏愛,不乖到什么時候?”
懷鷺的心已經在大火中燃成死灰,沒有了任何自證的念頭。
面具到手,意味著她就快要和島主重逢了。
看著蒲介修和島主兩分相似的臉,懷鷺也多了兩分耐心。
“知道了,以后不會了。”
蒲介修本來都做好了懷鷺頂嘴的準備,沒想到她經此一遭,真的學乖了。
他不由自主軟下聲音:“只要你乖一點,別再找嬌嬌的麻煩,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懷鷺說:“那我要是不想替她去游輪了呢?”
蒲介修的淺笑僵在臉上:“嬌嬌還小,不懂應酬。”
懷鷺步步緊逼:“我聽說七天游是在暗月游輪上舉行,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不怕我死在上面嗎?”
蒲介修訝異她知道了隱瞞的內幕,吻在她額頭上說:“放心,我會暗中讓人保護你。”
懷鷺只當又是一張空頭支票,懶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