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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鷺和蒲介修冷戰(zhàn)了兩天,前后腳去了拍賣會現(xiàn)場。
玉令牌是用頂級和田羊脂玉雕琢而成,不少人都是為了它而來。
“各位貴賓,這件拍品已經(jīng)有兩位貴賓提前點下天燈,起拍價五千萬,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五百萬。”
懷鷺有些詫異,兩個人點天燈?誰敢在蒲介修的場子上這么招搖。
眾人被兩盞天燈壓在頭上,猶猶豫豫。
懷鷺舉起牌子,加了一千萬。
周邊有人小聲議論。
“懷鷺怎么坐在大廳啊?被蒲爺踹了?還是惹嬌小姐不高興了?”
“點天燈的人里肯定有蒲爺,狗和主子搶東西?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懷鷺充耳不聞,1號包廂突然將價格抬到一億五千萬。
這家拍賣行是蒲介修名下的產(chǎn)業(yè),1號包廂是他的專屬包廂。
大廳熱鬧起來,眾人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懷鷺。
懷鷺咬著牙又加了五千萬,蒲介修又提價到了三個億。
之后只要懷鷺加價,蒲介修立馬跟上。
直到抬價到二十億,遠超懷鷺手頭能拿出的錢。
嘲笑聲此起彼伏,懷鷺坐不住,離開了大廳。
拍賣會結(jié)束,令牌果然被蒲介修拍下。
懷鷺心一橫,直接去了1號包廂要令牌。
蒲嬌嬌還指望著她替罪,她不信蒲介修不還。
懷鷺剛推開門,令牌就從蒲嬌嬌指尖滑落,碎了一地。
蒲嬌嬌看見她出現(xiàn),呆愣了一秒,尖酸地說:“你故意拿碎了的令牌來碰瓷?想在蒲介修面前賣慘?懷鷺,我可比你更懂怎么讓男人心疼!”
懷鷺聽不懂她在發(fā)什么癲,蹲下身撿拾令牌碎片。
蒲嬌嬌用力踢了一腳,碎片四散開來,懷鷺氣極甩了她一巴掌。
“打得好。”蒲嬌嬌冷森森地看著懷鷺,突然撿起幾塊令牌碎片,吞進肚子,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