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蒲嬌嬌冷森森地看著懷鷺,突然撿起幾塊令牌碎片,吞進肚子,一氣呵成。
懷鷺被她這一招打了個措手不及。
很快,蒲嬌嬌就開始冒冷汗,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懷鷺心軟,找人送她去了醫院。
蒲嬌嬌從手術室出來,戰戰兢兢地向蒲介修哭訴:“令牌送過來就已經碎了,但鷺姐非要逼我把碎片吃了才信,她還說要讓我和乖乖一個下場,我好害怕。”
為了保護買家隱私,包廂內沒有監控,懷鷺說了完整的來龍去脈。
可蒲介修根本不在乎公正,只要蒲嬌嬌受傷,他就認定是懷鷺的錯:“令牌在我拍下的那一刻,就已經是嬌嬌的東西了,她想送人也好,碾碎也罷,你都沒有資格動手打她。”
蒲介修眼里蓄著怒氣和殺意,走到懷鷺面前:“后臺監控我看過了,有人調包了令牌。除了你,還有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這么干呢?”
懷鷺面上也露出慍色:“我中途離場就獨自去了湖邊,你去查整個拍賣行的監控啊!看看我有沒有勾結工作人員!”
蒲介修根本不信她的說辭,視線落在她的手上:“你用哪只手打了嬌嬌?”
懷鷺扭開臉不語。
蒲介修伸手,故意按在她被飛鏢扎中的傷口上,懷鷺疼得眼淚簌簌下落,蒲介修視而不見,按著她的肩膀,狠狠一擰。
懷鷺捂著脫臼的胳膊跌坐在地,她骨頭受過重傷格外脆弱,蝕骨的痛感讓她眼前發黑。
蒲介修的聲音忽遠忽近:“嬌嬌心里一直覺得虧欠你,知道你要找哥哥,又是訓狗聞氣味幫你找,又是辦拍賣會提高曝光度,親力親為。你呢?以怨報德處處針對她!你到底有沒有心!”
懷鷺覺得可笑,懟回去:“我不是說過不用你找了嗎?況且我的令牌那么貴重,怎么可能逼蒲嬌嬌吃,她也配?”
蒲介修被她激怒,掐住了她的脖子。
蒲嬌嬌突然崩潰大哭說:“你們不要吵了,我知道鷺姐看不起我以前是舞娘,覺得我不配和你們做一家人,我走就是了。”
她的話像鈍刀砍在蒲介修心上,他抱住泣不成聲的蒲嬌嬌說:“傻瓜,她嫁過來也是外人,我們才是一家人。”
懷鷺忍著痛站起身往外走,她從來都不稀罕成為蒲家的一份子。
蒲介修冷厲地叫住她:“站住!你在外逍遙八年,愈發沒規矩了。我不會娶不懂規矩的女人進門。”
懷鷺心想:你就是強娶,我也不嫁。
她置若罔聞往外走,幾個膀大腰圓的打手攔在她面前。
“送懷鷺去管教俱樂部,告訴他們不用手下留情,只要能讓她學乖,用什么手段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