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非要帶我回來!”
沈念慈氣鼓鼓的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
“等會你爺爺,還不知道怎么奚落我呢!”
薄燼握住她微涼的手,指腹蹭了蹭她的掌心:“說了多少次,男人腰不能亂掐。”
“不會,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念慈,我想快點娶你,這三年……”
薄燼的喉結滾了滾:“這三年,我睡怕了。”
他睡了三年,讓他的女人等了三年,她差點就要成為別人的了。
沈念慈聽見他這這句話,鼻尖忽然涌起一股酸脹。
陽光,在他肩頭上鍍了層金邊,把他眼底化不開的溫柔照得格外清晰。
那個永遠會包容她的男人,還在。
踏入客廳,那股威壓感更重了。
薄老爺子鷹隼般的目光掠過兩人交握的手,聲線帶著歲月的厚重:“來了。”
“爺爺。“
薄燼垂眸應道,轉而看向身側氣質儒雅的中年男人,“爸。”
“薄爺爺,薄叔叔。”沈念慈輕聲道。
稱呼的變化兩位浸淫商場多年的男人察覺到了。
薄父也在兩人身上打轉,臉色有些嚴肅。
薄燼察覺到沈念慈的僵硬,輕輕安撫了她,然后看向兩位長輩。
嗓音溫潤卻透著堅定:“念慈和阿璟已經沒關系了。我和她的事,晚飯后會跟你們說明。”
薄璟琛進來時,剛好就聽到這句話。
他眉宇一瞬折了下來,就要上前。
薄母眼疾手快拽住他胳膊,壓低聲音警告:“阿璟!”
薄老爺子將青瓷茶杯擱在紫檀木桌上,發出清響:“這松露燴放久了失味,先吃飯。”
吃飯的時候,沈念慈明顯感覺到有一道視線直白的黏在她身上。
她盡量當做沒看見。
這頓飯吃得各懷心事。
飯后薄璟琛與薄燼被一同叫去書房。
沈念慈陪薄母坐在客廳沙發上閑聊。
薄母倒也沒有為難她,只是問:“你和阿璟真的離婚了?”
沈念慈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