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帛琛被劈頭蓋臉的一頓枕頭砸的一臉懵,可看著陸瑾禾這般大力的動作,實在是擔心她的肚子,只好一把抓住了她砸過來的枕頭讓動彈不得,急切道:“我何時去青樓狎妓了?”
陸瑾禾大力扯了兩下手中的枕頭,可胥帛琛牢牢的握著她根本就扯不動,索性放開了那枕頭去尋別的東西,她一個箭步竄到了鏡臺前,抓起那鏡臺上的胭脂盒子,口脂盒子以及水粉盒子,接二連三的向胥帛琛擲了過去,一邊擲一邊哭一邊委屈哭訴:“你還敢說你沒去,你這些日子夜夜回來的這么晚,今天難得回來的早了些還帶著一身的脂粉香,你還敢狡辯!你說你不納妾原來是要去狎妓!”
胥帛琛當即一驚,倒不是怕被砸,他生怕陸瑾禾這一動會牽扯到肚子,他是習武之人,躲這幾個脂粉盒子輕而易舉,陸瑾禾扔過來的小物件兒沒有一個是能砸中胥帛琛的。
越是砸不中,陸瑾禾就越氣,更可氣的是胥帛琛躲過了她扔過去的東西直奔她而來,陸瑾禾見鏡臺上再無東西可扔,委屈的大哭道:“我要跟你和離!”
陸瑾禾說完,挺著肚子大步流星的便要回娘家去,胥帛琛雖是一頭霧水,可也不能就這么放任她走掉,急忙上前從后面抱住了她。
陸瑾禾當即鬧了起來,拼了命的掙扎扭動:“你放開我!”
胥帛琛哪里可能將她放開,絲毫不顧她的拳打腳踢,直接將人橫抱在懷,直接抱上了床。
胥帛琛一心只想著陸瑾禾能冷靜下來聽他解釋,孕期的女子情緒敏感也屬正常,只是這般動怒到底是于身子不益。
陸瑾禾仍是又踢又打,哭著喊著要和離,胥帛琛哭笑不得,只好伏在她身上輕輕壓住她的手腳,小心翼翼的生怕壓到她的肚子。
眼見著自己就這般動彈不得,陸瑾禾更氣了,也更委屈了,原本無聲的哭泣瞬間變成了嚎啕大哭,淚如雨下,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的喊:“你欺負我!”
胥帛琛當即慌了神,記憶里的陸瑾禾就沒哭成這個樣子過,手足無措道:“你……你先別哭啊!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陸瑾禾全然不聽,繼續流淚哭喊:“你走開啊!你臟死了!碰過那些妓女不要碰我!”
見陸瑾禾情緒如此激動,胥帛琛俯下身,想要吻住她的小嘴,試圖用這樣的方法讓她冷靜下來。
眼下的陸瑾禾哪里肯會乖乖的讓他親,不住的搖頭躲避,胥帛琛正追著她的小嘴親,就聽得一聲大喝:“干什么呢!”
陸瑾禾當即止住了哭喊,二人齊齊轉過頭,就見沉大娘子與胥昔文不知何時站在了臥房當中……
事情還得從午后說起,沉大娘子上香回來胥昔文便將陸瑾禾所說之事告訴了沉大娘子,沉大娘子一聽,這還了得,于是便和胥昔文研究起了如何讓胥帛琛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一直研究到了方才,聽到了陸瑾禾的哭喊聲,二人心里一驚,當即趕了過來,結果一進房,入眼便是胥帛琛強壓在陸瑾禾身上試圖強行不軌,二人當即瞠目結舌,沉大娘子當機立斷,一聲暴喝……
胥帛琛正發愣之際,就被自己母親和自己妹妹從自己娘子身上拽了下去……
沉大娘子與胥昔文一左一右將胥帛琛夾在中間,左右開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