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的搞黃大業還是中道奔殂。
早上六點,外面一聲驚雷,嚇醒了昏昏沉沉的時宜。
熟悉暖流自下腹蔓延。
時宜不敢置信掀開被子,認命閉上眼,淺色床單上血痕格外刺眼。
天殺的,她生理周期不是30天嗎?怎么25天就來了?
怪不得昨天如此急色。
她認命拖著殘軀從床上爬起來,眼下濃重青黑能夠無妝s女鬼,外面狂風暴雨,身下也算是血流成河。
好在血跡沾上去不久,時宜把整張床單泡在洗漱臺里,冷水在清晨刺得她渾身一激靈,睡眠不足加小腹墜痛,命苦的味格外明顯。
被嗚嗚嗚的哀怨聲困擾,時晏沒能嚴格按生物鐘醒來,有些起床氣,冷著張臉,一出房間就看到時宜對著鏡子啪塔啪塔掉眼淚,面色慘白,眼里滿是血絲。
“起這么早,還是熬夜到現在?”時晏開口,語氣倒是平和。
時宜滿臉憂愁表情,連話都不想說,邊搓著手上的床單邊嘆氣,快要把渾身精氣都嘆出來。
水池里暈出絲絲血色痕跡,環在蒼白指尖,淡淡的血腥味縈繞。
就算剛開始沒明白是怎么回事,現在怎么著時晏也明白了這是生理期造訪。
時宜埋頭,倒了三顆洗衣凝珠又加了兩蓋洗衣液,洗漱臺里滑溜溜,漫出整臺泡泡。
時晏走到她旁邊,占據了大半位置。
熱血少男的體溫自接觸處傳到時宜身上,生出種暖意,大概是他聲音溫柔,給了時宜某種異樣錯覺。
難道她的賠錢貨弟弟要主動幫她洗床單?他也進化成人了嗎?
時宜眼睫被淚水沾shi,黏成一片,抬頭看著他,卻看不清他垂下眼眸的神情,貼在腰邊的身體熱熱的,讓嘴毒陰險的時宜都暗下決心,如果時晏幫她洗床單,她可以一天不罵他。
“起開?!?/p>
時晏推開她。
“擋著我刷牙?!?/p>
靠,猜錯了。
時宜的手都主動從水中伸了出來,聽著電動牙刷震動聲又心中一涼,只能希冀經血克死男人的都市傳聞能成真。
手上還殘留著幾點稀釋過的血跡,時宜一下子來了精神,委屈命苦的眼淚也收了回去,拼盡全力一巴掌甩在時晏背后。
時晏被嗆了口白沫,連連咳嗽幾聲。
“發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