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尸體:“怎么又吃起來姐弟骨了?”
橘子之前是忠誠的姐弟骨與母子骨擁護(hù)者,后面暗戀上某人,日夜改修研讀兄妹骨文學(xué),對其中關(guān)竅了若指掌,已經(jīng)許久沒和她分享顏色產(chǎn)物。
橘子倒是回復(fù)得很快,像是日夜守在手機前。
歐尼醬重度依賴:“哎呀,對手指jpg,人家有哥哥嘛,長得又怪勾引人的,怕自己代入做壞事,姐弟就放心了,我又沒有弟弟(′i)。”
托橘子朋友圈‘我家大門常打開’和認(rèn)識三天背族譜的熱情好客,時宜早就領(lǐng)略過橘子和她哥兩人顏值,毫不夸張,如果讓她拋棄時晏那個賠錢貨加入橘家她一定雙手雙腳投贊成票。
不過說到代入。
時宜自己倒是沒什么禁忌,她本打算安心躺回去戴上耳機。
門被人不太禮貌踢開,時宜垂死病中驚坐起,誰人破壞她美夢?
“發(fā)什么瘋,怎么這么早睡了?”
時晏端著碗東西進(jìn)門,按亮一室燈光,時宜沒像往常一樣翹著二郎腿躺在地板上打游戲,反而洗漱好,連頭發(fā)都帶著shi潤水汽。
“不吹頭發(fā),懶死了。”
時宜抱著被子,看時晏如入無人之境,兩步就走到她床前。
別扭地把碗碟往她面前一送,態(tài)度不像叫人,像喂狗,只差嘬嘬嘬了。
“吃!”
“飯剩半碗沒吃完。”
時晏不直視她,臉別到一邊,面色冷酷,爪子倒是端著狗盆在面前抖動。
誰要吃剩下的東西,把她當(dāng)廚余垃圾桶了吧?
時宜真想一腳踹過去,可一想到就是在這里,在這個床邊,同樣的姿勢,她踹去的一腳可能讓他喪失某些生理功能。
她忍氣吞聲,難得解釋,雖說仍舊有些陰陽怪氣。
“我刷過牙了,你自己吃去吧。”
她躺平下去,不忘記囑咐停在原地的時晏,平靜語調(diào)下全是嘲諷。“出去記得把門帶上,燈關(guān)了,好孩子。”
氛圍寂靜,時晏似乎不解地等了兩分鐘,沒等到她的任何動作,這才離開,房間重歸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