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車就在學(xué)院對面的停車場,放松一下嘛,連咱們系最努力的趙雯都去了。你也去唄,寶寶。”
架不住安娜的撒嬌,八點多的時候,兩人一起的進(jìn)了東區(qū)的酒吧。
這家酒吧是近兩年新開的,一家私人酒吧,出名得很快,陸栩生這幫愛玩的都注冊了這家的會員,但誰都不知道背后的老板是誰。
陸栩生包了場,場子里都是n大的學(xué)生跟茱莉亞學(xué)院的學(xué)生。
孟盈很少進(jìn)這種場子,她在骨子里還是個中規(guī)中矩的好學(xué)生,被周司屹帶歪了點兒,到紐約后,又回到了以前那些無聊簡單的生活。
場子里熱得很,她找了個角落的卡座,要了杯蘇打水。
旁邊有桌人,有男有女,都是n大的學(xué)生。
蘇打水里的氣泡貼著杯壁上涌,孟盈走著神,聽到一個女生說:“季薔怎么沒來,以前這種場子她不是最愛湊熱鬧?!?/p>
“得了,人根本看不上這兒,聽說沒,這幾天zhou來紐約了?!?/p>
“誰?”
“就那位啊,季薔上趕著追了多久,人估計都不記得她名,他那個圈子季薔夠不到?!?/p>
“陸栩生表哥的那個兄弟?我聽說了,一年多以前他用雷霆手段收拾了他舅舅一家,那點臟事全被查了出來,那件事后他就不在京城了,聽說是去了國際救援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指揮官了。”
“真假?”
“這還有假,去年那會兒的一場慈善酒會我表哥見過他,有人問他最近在忙什么,他說丟了只貓?!?/p>
心口輕輕跳了一下,杯子里的氣泡水輕輕晃動,孟盈放了杯子,去酒吧外吹風(fēng)。
剛出大門,手腕被人握了一下。
她停住腳步轉(zhuǎn)身,看到跟出來的陸栩生。
陸栩生算是陸家被保護(hù)得很好的小少爺,陸霄洄從小被丟在商場里廝混,什么風(fēng)浪都見過,狐貍皮囊下一把雷霆手腕,相比而言,他這表弟就是純情富家小少爺,估計從小到大吃過最大的苦是冰美式。
所以在追她這件事上,陸栩生挺契而不舍。
“安娜還說你不會來,”陸栩生笑笑,“聽她說你喜歡吃棉花糖,我叫服務(wù)生去買了,上次我們在一個pza碰到一家,老板是中國人,做棉花糖咖啡,很有意思,店里喝會更有感覺,以后有機會帶你去?!?/p>
“謝謝,”孟盈抿抿唇,“你…”
“別這么著急拒絕我,總要給個追你的機會嘛?!标戣蛏e起胳膊,替她擋住墜落的雪花。
他身上有股不滅的少年氣,孟盈愣了一下。
酒吧外的行人不多,午夜的街頭,頹腐和紙醉金迷的并存。
她開口前,外面突然晃過來幾個國外青年。
走路歪斜,皮囊包著骨頭,一看就是抽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