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氣息仿佛飄落在他頸側(cè)。
“祝從唯。”
他叫她的名字,好似是頭一回連名帶姓。
“嗯?”她尾音勾起。
溫呈禮嗓音幽幽:“不行這個詞應(yīng)該少說,而且,不適合用在這里。”
祝從唯聽懂了,面上熱熱,“我又沒有說你那個,我只是說你的手都不行嗎?”
“你又說了一遍。”溫呈禮說。
“……”
看來這真是男人的逆鱗,祝從唯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一個秘密,“你應(yīng)該不會在意這些吧?”
她又不是真說了他不行,他反駁說行不就行了嗎。
溫呈禮不緊不慢道:“偶爾也會在意。”
祝從唯有被無語到,將之歸結(jié)于男人的通病,他終于有了個和普通男人沒差別的特性。
她忍住笑,“好的,溫太太知道了。”
溫呈禮知道她在笑,她的聲音多是清冷,帶上笑音多了幾分柔和活潑。
她在促狹他。
溫呈禮也笑,語氣卻淡定:“我的手行不行,以后你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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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色剛亮。
溫呈禮已醒來,他的生物鐘不在這時,卻在此刻清醒。
他偏過頭看了眼床頭柜上放置的腕表,能看得出才五點多。
溫園的清晨如夜晚一樣寂靜。
鏤空花窗外的天光順著格子鉆進(jìn)屋子里,溫呈禮收回目光,沒有動。
他居住的地方家具都是古式,床也是拔步床,只是他不愛紗簾,于是就沒留。
此時天色也隱隱照亮過來。
溫呈禮轉(zhuǎn)頭,目光輕緩。
祝從唯正側(cè)睡,臉頰都陷進(jìn)枕頭里,安靜恬雅,呼吸輕得幾乎不可聞,閉合的唇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