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腹在她手上肌膚淺淺地摩挲,不太明顯,連她的主人都察覺不出。
“別的?”
祝從唯注意力都被他的話吸引,腦袋里不禁想起范竹分享的那些顏色小說。
別的那可多了呀……
他要說哪個?
她想得太多,顧不到自己的手。
溫呈禮呼吸慢了慢,拂過她修剪圓潤的指甲,指腹刮過,似乎能切出點痕跡。
“嗯,那應該不算強迫,以后或許你幫我,我?guī)湍悖瑧撍慊突ブ!彼f。
祝從唯被他這話砸得暈乎乎。
他說得不直白,但意思能聽的出來。
她心跳飛快,一句話也沒說,他又開口:“如果你不懂,我詳細說給你聽?”
“不要不要。”
誰要仔細聽他說這個!
祝從唯強烈拒絕,她哪里不懂,她就是懂得太多,現在才覺得后悔,早該學范竹的,裝清純不懂。
這樣什么事都可以糊弄過去。
現在好了,沒領證前自己就主動提起夫妻生活這件事,想裝都裝不了。
她連著兩聲不要,溫呈禮聽得笑了笑。
畢竟在男人的耳朵里,有時候拒絕,不如不拒絕。
祝從唯收回手,裝模作樣:“我困了。”
溫呈禮松開,“溫太太,逃避無法解決問題。”
祝從唯還不適應溫太太這三個字,他這么稱呼起來,很奇怪,但又說不上哪里奇怪,明明是很正經的三個字。
她動了動身體,曲起的膝蓋不經意碰到他的腰,慢吞吞問:“你真的很想嗎?”
“……”
溫呈禮不知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哪有人這么問一個成年男人的。
祝從唯以為他不說話是默認,左思右想,聲音變得更輕了,“你自己手……不行嗎?”
她說話的氣息仿佛飄落在他頸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