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從唯臉熱熱的。
怎么這種事要討論得這么深入,而且還要被別人知道他們私下的事,她不習慣。
溫呈禮看她不說話,逗道:“你選第一個還是第二個?”
當然是都不選,哪個聽起來都不好。
第一個和他們現在對外的說法相反,說不定暴露他們合約結婚的秘密。
第二個……
如果好久都沒有孩子,豈不是要問是誰的問題。
祝從唯目不轉睛望著他,她一動,床與被子之間就發出一點細碎的聲音。
“好像都不好。”她咕噥。
她強調:“我不管他們怎么想,這是你要解決的事情,你之前答應過我的。”
難得的強行要求。
只是此時場合,更像是調情。
溫呈禮關了燈,呼吸離她又近了許多:“答應過你的事不會反悔的。”
身旁動靜不小,祝從唯耳朵聽得清晰,她想起白天的事,壓住被面,跟著問:“那沒答應的事呢?”
溫呈禮沉沉望著黑暗,“我也想知道,都沒有答應的事,我怎么反悔?”
祝從唯被他反問得一窘,可能是同床共枕導致她思維不準,“他們會發現不對嗎?”
“只要沒有證據,發現了也沒有什么。”
“也是。”
今天躺下休息的時間過早,溫呈禮沒有睡意,也許也有身旁有她的原因。
她稍微一動,他都能感覺到,能想到她做了什么,翻身,往下推了推被子。
互相碰不到對方,又比碰得到要牽引人心。
“你不困么?”他低聲問。
“……不困。”祝從唯哪里睡得著,嗓音輕柔:“是我吵到你了嗎?”
沒有吵到,他不覺得吵。
只是會一直去想她在做什么,思緒無法收回。
溫呈禮自詡自制力強,也能做到一心二用,甚少走神,這會兒倒是沒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