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能也不是。
我只是想
◎徐淮景,你怎么這么黏人?◎
徐淮景一副火急火燎快要等不及的樣子,我還以為這人精蟲上腦,正思考著怎么辦的時候,他又莫名其妙冷靜下來,拉著我去吃飯了。
學校外的小飯館里,我托著腮,看不停往我碗里夾菜的徐淮景,突然就有點釋懷。
前半小時我到底在生什么氣?徐淮景這樣的戀愛腦就算野到八千米開外,也是個只會在我面前搖尾巴的小狗小貓。
什么黑毛紅毛,那都是狗屁。
我看人的眼光沒那么差。
“怎么不吃?”徐淮景關切地問,“是不是不合胃口?”
“沒,”我低頭夾了一筷子飯菜,“在想事情。”
我沒忘我過來的目的,只是在想要用什么方式表達出來。
就憑徐淮景那擰巴性格,他一開始不告訴我,之后也不一定老實說。
如果對方真鐵了心糊弄我我也沒辦法,畢竟關于徐叔叔的事情我是一點都沒頭緒。
“在想什么?”徐淮景看著我,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亮晶晶的。
這人大概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一個勁只顧著高興了,一點都沒感受到我此刻欲言又止的復雜情緒。
不過這也好,省得他跟我一起煩心。
我把事情往后壓了壓,最起碼讓徐淮景吃個安心飯。
但我讓他安心他不讓我安份,我前腳剛邁進房間,他后腳就關了門把我給按墻上了。
我說徐淮景你他媽是中了什么邪嗎?
徐淮景抵著我的額頭,稍微冷靜了一些。
房間沒插房卡,黑漆漆的一片,我能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迫不及待地噴灑在這我的皮膚上,滾燙滾燙。
我按著他的后頸,親得毫無章法。
說實在,雖然我也挺想徐淮景,但也不至于想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