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只要不咬人就隨便吧。
等到徐淮景也親不動了,我夸張地抹了把臉:“都是口水。”
徐淮景幾乎把我壓在了桌子上,說話時還靠得很近:“我沒舔你?!?/p>
“……”
有點露骨。
我腰上拿著勁,確保我倒不下去,又被徐淮景壓得直不起來。
這么僵著有點難受,我把人推開,看了眼紅毛的床鋪,似乎沒什么動靜,于是又安下心來。
回頭剛想繼續損徐淮景,卻被他從身后抱住,跟只樹懶似的貼在了我的身上。
“……”
我特么談了個什么玩意兒。
“徐淮景,”我彎下腰,費勁地扶起倒在地上的板凳,“這是宿舍,你能不能正常點?”
徐淮景把臉貼在我的后頸上,回答得驢頭不對馬嘴:“我們出去開房吧?!?/p>
“……”
我覺得我今天無的語比我過去一個月都多。
分開不過一個月,徐淮景就跟中了邪一樣,我都想給他驅驅鬼了。
我又不輕不重地罵了他一通,反正我的嘴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媽都被我說哭過。
雖然后來我被我爸揍了一頓就不再跟她唱反調,但真要損起人來王建華那個不要臉的都說受不了。
然后徐淮景不說話了,我以為他被我說自閉了。
結果我一轉身,這人手機往我面前一豎,說酒店訂好了。
“……”
我下午的時候怎么沒想起來定個房間進去睡覺?
果然人有時候腦子里的筋沒搭對地方,就顯得特別蠢。
不過可能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