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雖然我也挺想徐淮景,但也不至于想成這樣。
所以我還是覺得這人不對勁,別是有什么分離恐懼癥。
但我沒說,說出來徐淮景也不會承認,反而惹他小心猜疑,不如閉著眼多高興一會兒。
可惜,我這么為他著想,徐淮景悶了一會兒反倒提起這茬。
他問我怎么過來了,我說我閑的沒事干,想出來走走。
這其實是個蹩腳的理由,畢竟我空著的試卷能把我直接埋了。
但徐淮景并沒有糾結這些無傷大雅的小事,短暫地和我說完話之后又開始捧著我的臉有一口沒一口的親。
我磨蹭到床上,躺下后人都有點麻木了。
我說徐淮景,你怎么這么黏人?
他說想我了,很想很想。
說來奇怪,不過一天前,我被徐叔叔的出現弄得挺煩躁。
但現在,又因為徐淮景的黏糊給重新平靜了下去。
算了,別提那些讓人不高興的。
隔天,徐淮景果然推掉了他的工作來陪我,問我想去哪里轉轉。
相比于外面的景點,我更想去徐淮景生活的地方走走,于是他就帶我逛學校,吃食堂,宅圖書館。
我抽了張英語四級的卷子,坐在徐淮景身邊和一根黑色水筆硬磕。
努力了兩分鐘沒看懂幾個意思,微微斜過眼,對上徐淮景的目光,他一直都在看我。
“……”
圖書館里不好說話,我在卷子的空白處給他寫紙條讓他專心點。
他在底下回復我:專心不了。
我無語,繼續寫道:再這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