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的聲音微弱得像蚊蚋的嗡鳴,帶著最后的掙扎,“這是犯法的,沈柯,你父親不會允許你這么做的?!?/p>
她再次搬出了那個她認為唯一能制約他的名字,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父親?”
沈柯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他直起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卻充滿了警告的意味,“你好像很喜歡提他。怎么,你以為他會來救你嗎?別傻了。如果讓他知道,我找到了一個這么完美的、可以被我隨意掌控的a級oga,他只會高興。他會幫你辦好所有的休學手續,然后把你洗干凈,送到我的床上,讓我徹底標記你,免得我再去外面惹是生非?!?/p>
話語像最鋒利的冰錐,讓陳然遍體生寒。
她從他的話語里,窺見了一個她從未了解過的、屬于頂層階級的冷酷法則。
在那里,人不是人,只是可以被估價和利用的資源。她的掙扎,她的尊嚴,她的小心翼翼,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場可笑的獨角戲。
“所以,別再指望任何人了?!?/p>
沈柯松開她的下巴,轉而開始解她身上那件洗得發白的衛衣的帶子,他的動作有些笨拙,帶著一種探索未知道具的好奇,“你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我。讓我看看,你這身廉價的衣服底下,到底藏著怎樣的一副身體?!?/p>
“不要!”
陳然驚恐地抓住他的手,試圖阻止他。
但她的力氣在他面前顯得微不足道。沈柯輕易地就掙脫了她的桎梏,并且反手抓住了她的兩只手腕,用一只手就將它們牢牢地壓在了頭頂。另一只手則繼續著他的探索。
寬大的衛衣很快被他粗魯地從陳然身上剝了下來,扔到了床下,緊接著是里面的t恤。
當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貼身的內衣時,臥室里的冷空氣讓陳然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沈柯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掃視,那目光里沒有情欲,只有一種審視物品般的挑剔和好奇。
“太瘦了?!?/p>
他評價道,伸出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劃過,冰涼的指尖激起她一連串的戰栗,“以后要多吃點,我不喜歡抱著一把骨頭睡覺?!?/p>
他的話語自然得仿佛他們已經是同床共枕多年的伴侶,每一個字都在宣告著他對她未來的所有權。
“你是個魔鬼,沈柯?!?/p>
陳然閉上眼睛,她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只剩下絕望的控訴。
“是嗎?也許吧?!?/p>
沈柯對此不置可否,手指卻已經探到了她內褲的邊緣,他沒有立刻脫下,而是隔著薄薄的布料,在那個最私密的地方輕輕按了一下,滿意地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瞬間的繃緊和顫抖,“那你最好祈禱,我這個魔鬼,今晚能對你溫柔一點。”
說完,沈柯便不再言語,而是低下頭,用行動來代替所有的宣告。
他不是一個有耐心的獵人,在確認了獵物的歸屬權之后,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徹底地、從里到外地占有她,讓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絲氣息,都染上屬于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