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用盡全身力氣反駁,淚水終于無法抑制地從眼角滑落。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發(fā)生可怕的變化。屬于沈柯的、帶著強烈占有欲的s級信息素正通過那個傷口,蠻橫地侵入她的身體,與她自身的信息素糾纏、沖撞。
一股陌生的熱度從后頸處升起,讓她渾身發(fā)軟,提不起一絲力氣。
“沒有?”
沈柯冷笑一聲,他伸出手,這一次不是抓握,而是用指腹輕輕撫過她后頸那個小小的、深刻的牙印。
他的觸碰很輕,卻讓陳然像被燙到一樣劇烈地顫抖起來。
那個地方已經(jīng)變得異常敏感,他的每一次觸碰都像是撥動她繃緊的神經(jīng)。
“證據(jù)就在這里,你還想狡辯?”
沈柯欣賞著她的顫抖,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他忽然一把將陳然從沙發(fā)上拽了起來,動作粗暴得不容反抗。
陳然雙腿發(fā)軟,幾乎是半跪半跌地被他拖著走。她的視線模糊,只能看到他挺拔的背影和周圍飛速后退的家具輪廓。
沈柯沒有給陳然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將她拖進了那間空曠而缺乏人氣的臥室,然后狠狠地把她甩在了那張巨大而柔軟的床上。
床墊的彈性讓她不受控制地彈了兩下,后頸的傷口因為這個動作再次傳來一陣刺痛。
“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沈柯沒有給陳然任何整理情緒的時間,他跟著欺身上前,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將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那雙灰紫色的眸子在臥室幽暗的燈光下,像兩潭深不見底的旋渦,“一個a級oga,卻在我身邊裝了這么久的beta。你的目的是什么?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我沒有目的——”
陳然崩潰地喊道,淚水和汗水浸shi了她的頭發(fā),狼狽地貼在臉頰上,“我只是想賺錢,想畢業(yè),沈柯,你忘了今天的事好不好?我保證我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我——”
“忘了?”
沈柯打斷了她的話,他緩緩搖頭,唇角勾起的弧度顯得既天真又惡毒,“不可能了。從我咬下去的那一刻起,就不可能了。”
他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強迫她看著自己,“你身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我的味道了。陳然,你現(xiàn)在是我的東西了。你跑不掉的。”
這宣告像一道最終的判決,徹底擊碎了陳然心中最后一絲僥幸。
她怔怔地看著他,從他那雙倒映著自己絕望面容的眼睛里,看到了清晰的、不加掩飾的占有欲。
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一個被信息素侵染過的oga,尤其是在腺體被咬破的情況下,就像一件被蓋上烙印的私有物,再也無法輕易地擺脫主人的追蹤。
“你不能這么對我。”
陳然的聲音微弱得像蚊蚋的嗡鳴,帶著最后的掙扎,“這是犯法的,沈柯,你父親不會允許你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