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說正事說正事。”
拉了張椅子,路嘉俊坐到了李長青和許清念的面前。
“這次我親自過來,主要有兩件事。第一,是確認你們兩個人的安全。”
說著,路嘉俊頓了頓,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確認兩人除了看起來狼狽點、精神有些疲憊外,確實沒什么大礙后才繼續開口:
“這第二嘛,則是代表國家,來和櫻花國這邊進行一些‘合作’。”
“又合作?”李長青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臉上寫滿了毫不掩飾的抵觸。
不僅是他,旁邊的許清念也撇了撇嘴,顯然對“合作”這個詞生理性不適。
路嘉俊嘆了口氣,語氣變得有些深沉:
“我知道你們很抵觸,說實話,所有龍國人,但凡有點血性的,誰不抵觸?但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眼下的國際舞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這么一個道理。”
“以當下的世界格局,想讓一個國家從世界版圖上徹底消失,幾乎是不可能的。任何一個試圖強行打破現有平衡框架的行為,都會引來其他勢力的干預和反噬,最終得不償失。”
李長青捏著下巴,點了點頭。
這個道理他懂,現在的世界就像一桌勉強維持著平衡的麻將,誰要是想直接把桌子掀了,那其他三家肯定先合伙把掀桌子的揍一頓。
“不過…”路嘉俊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徹底毀滅一個國家不現實,但…趁機掌控一個國家,還是大有可為的。”
“掌控一個國家?”許清念驚訝地抬起頭。
“沒錯。”路嘉俊肯定地點頭,“還記得前些年我們西南地區那場特大地震嗎?”
李長青猛地坐直身體,條件反射般地舉手:“不是我干的!那次真不是我!”
路嘉俊:“……”
許清念:“……”
路嘉俊無力地扶額:“你這么激動干嘛?我也沒說是你干的啊大哥!”
他算是服了李長青這自帶背鍋俠的體質了。
“咳…”路嘉俊整理了一下表情,繼續說道:“那場地震規模極大,造成的破壞和傷亡絲毫不比這次櫻花國的弱。當時,國際社會紛紛伸出援手,其中…也包括櫻花國。”
許清念聞言,發出一聲冰冷的嗤笑:“是啊,幫忙幫到我們的軍事基地里去了。這忙幫得可真是‘別出心裁’。”
這事李長青也略有耳聞。
當時情況混亂,一支櫻花國的救援隊以“地形不熟”、“溝通不暢”為借口,竟然“誤入”了龍國某個重要的軍事管制區附近。
被發現后,還百般狡辯,聲稱只是迷路。其真實目的,不言而喻。
路嘉俊臉色微沉:
“這事背后很復雜,但你只需要知道一點,櫻花國內部也并非鐵板一塊。他們大致可以分為兩派:左翼勢力,主張對龍友好,認清歷史,尋求共同發展;右翼勢力,則頑固堅持軍國主義思想,甘當鷹醬的馬前卒,處處與我們作對。”
“長期以來,因為歷史問題和右翼的刻意煽動,敵視我們的聲音在櫻花國占據上風,親近我們的左翼勢力被擠壓得幾乎沒有生存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