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如同最濃稠的墨汁,將包廂內(nèi)的一切都吞噬。
窗外遙遠(yuǎn)的霓虹是唯一的光源,朦朦朧朧,勾勒出弗朗西斯科俯身的剪影,像一頭蟄伏的猛禽,西裝包裹的強(qiáng)壯背肌在微光下浪潮般起伏涌動,宣泄著令人心悸的原始力量感。
伊薇爾的身體被他覆蓋得徹徹底底,成了猛禽利爪下,柔弱雌伏的獵物,被奸操得一顫一顫,可憐地打著哆嗦。
“我給你叁天……不,一天時間考慮,明天下班,我來接你回家。”他低頭吻了吻她汗?jié)竦聂W角,舌尖滾燙,卷走她眼角生理性溢出的淚水。
“以后,你就住在我們的家,我會給你準(zhǔn)備最大的衣帽間,堆滿所有星系最新款的漂亮衣服和珠寶,還有你喜歡的營養(yǎng)棒。”
他抱著她,調(diào)整了一個更深入的姿勢,撈起少女纖細(xì)的雙腿纏在自己精壯的腰間,粗壯的肉刃在她體內(nèi)每一次緩慢的抽送,都像是在強(qiáng)調(diào)著他的決心。
“我們會有一間朝南的陽光花房,種滿你喜歡的花,午后你可以躺在搖椅上看書,或者什么都不做,就曬曬太陽,小智也可以搬過來,我允許它在我忙碌的時候,照顧你。”
脖頸后的腺體莫名發(fā)熱。
伊薇爾緊緊抓著身下的絲絨桌布,指甲幾乎要刺穿布料,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小穴里舒爽的快感與酸脹卻一波波沖擊著她的理智,旋即又升騰起更大、更難耐的空虛……
花心想被狠狠地撞擊,用力地碾磨,最好捅開宮口,在里面射出好多好多,又熱又燙的精液……記住網(wǎng)站不丟失:iwu
她小幅度地挺了挺腰,迎合著肉棒。
弗朗西斯科完全沉浸進(jìn)了自己美妙的幻想里,在少女花莖內(nèi)不緊不慢地?fù)榉ィ蚀T粗硬的性器摩擦著里面勾勾纏纏的軟肉,翻攪出大片黏淌的汁液,不堪入目。
男人渾然不覺,肉棒本能地越插越重,心潮澎湃:“你會習(xí)慣我的親吻,習(xí)慣我的擁抱,習(xí)慣我這樣……在你的身體里,然后,我們會擁有最可愛的孩子,他或者她,會像你一樣漂亮,像我一樣強(qiáng)大。”
空氣中的香味似乎在發(fā)酵,愈發(fā)甜膩。
小腹深處那股空虛的瘙癢被男根每一次的深入暫時填滿,卻又在退出的瞬間變得更加難以忍耐。
伊薇爾覺得自己像一條瀕死的魚,渴望著最猛烈洶涌的浪潮,讓她徹底沉溺,或者徹底毀滅。
不!
不是這樣的……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肯發(fā)出一絲示弱的呻吟。
終于,弗朗西斯科察覺到少女身體明顯的變化,那緊致的甬道不知何時開始分泌出大量愛液,里面的嫩肉爭先恐后地纏上來,將他包裹得更加熨帖,強(qiáng)勁的嘬吸感自從肉棒頂端密密麻麻咬上來,快感超乎想象。
好香……
鼻翼翕動,男人躬身蹭了蹭少女細(xì)膩皎白的頸側(cè),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過她頸后的腺體:“寶寶,我們的信息素就是最匹配的,明天晚上,我就徹底標(biāo)記你,讓你的身體和靈魂都刻上我的印記,然后,我們就去登記結(jié)婚。”
他一邊說,一邊加大了挺動的幅度和力道,把少女的陰道插得滿滿的,喂得飽飽的,膨大猩紅的肉刃在濕熱嬌嫩的肉穴里兇狠地抽送,根根直搗花心,頂?shù)糜种赜衷鷮崱?/p>
“寶寶,時間會證明,我對你的愛不是一時興起。”
……
……
堅定拒絕了男人的事后服務(wù)和專車送返,伊薇爾拿著他西裝口袋里抽出的絲巾,草草擦掉腿心滿溢的濃精,扶著墻壁,雙腿發(fā)軟地走出包廂,回到燈火通明的餐廳,梅琳正焦急地四處張望,看到她,立刻迎了上來。
“伊薇爾!你去哪兒了?怎么去了這么久?梅琳擔(dān)憂地拉住她的手臂,上下打量著她,“那個莫瑞蒂呢?他是不是去找你了?你臉色怎么這么白?”
伊薇爾反手輕輕拍了拍梅琳的胳膊,聲音微啞,聽不出任何情緒:“走吧,梅琳,我想回家。”
梅琳還想說什么,但看她一臉憔悴,只能熄火,半挽著她穿過奢華的餐廳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