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沒有開燈,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遙遠的星光透進來,勾勒出模糊的輪廓,濃烈的、帶著侵略性的哨兵信息素如同海嘯般將她席卷,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屬于弗朗西斯科·莫瑞蒂的信息素。
她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打橫抱起,然后放在了一張鋪著絨布的平面上,像是某種金屬或大理石的桌面。
“你干什么……”她的聲音因突如其來的驚嚇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回答她的,是鋪天蓋地的吻。
男人像一頭饑餓的猛獸,瘋狂地親吻著她的唇,舌頭粗暴地撬開她的齒關,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吮吸著,舔舐著,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吞噬殆盡。
他的身體緊緊地壓著她,堅硬滾燙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衣料烙印在她的肌膚上,一個早已蘇醒的、鼓脹得驚人的硬物正隔著衣料,兇狠地頂在她最私密的腿心,那灼人的溫度和囂張的形狀,讓她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栗。
伊薇爾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卻根本推不開這座人形的戰爭機器。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伊薇爾幾乎要窒息,當弗朗西斯科終于微微退開一絲距離,她才得以喘息,胸口劇烈起伏,眼尾淚濕,折射雪粒般的微光。
黑暗中,男人潮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上,那雙眼睛在極近的距離下,迸出駭人的光芒,像兩簇幽藍的鬼火,可他的聲音卻放得很輕,繾綣得能滴出水來:“寶寶,再說一遍,想不想我?”
伊薇爾偏過頭,躲開他灼熱的氣息,她沒有說話,只是緊抿著被吻得嫣紅飽滿的唇。
“我很想你,”他再次開口,壓抑著洶涌的情欲,仿佛即將爆發的火山,“想得渾身都疼。”
他握住伊薇爾一只微涼的手,引導著向下,按在了自己西褲下那高高聳起的巨大突起上。
布料被撐得緊繃,勾勒出駭人的輪廓。
然后,他竟然直接拉開褲鏈,將那根早已怒漲挺立的猙獰性器完全釋放出來,直接塞進了伊薇爾柔軟的掌心。
“!!!”伊薇爾像是被燙到一般,倏地想縮回手,卻被他更緊地攥住,那東西的尺寸驚人,堅硬如鐵,表面布滿了賁張的青筋,頂端因為興奮而微微濕潤,散發著強烈的雄性氣息,在她手里氣勢洶洶地跳動著。
“好好感受一下,我有多想你。”男人的吐息變得壓抑而粗重,他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欲望上,帶領她的手指慢慢地撫摸,由濕滑的馬眼擴展到碩大的龜頭,再讓她柔嫩細膩的指腹撫摸那格外粗圓的柱身,柱身上盤結的青筋被她輕輕一捧,就鼓動得快要炸開。
伊薇爾想把手抽出來,男人不讓,掙扎間用力握了一下,男人當即舌底抽氣,漲得更大了。
額頭抵住額頭,氣息互相糾纏。
男人的唇峰似有所與地擦過少女的嘴角,嗓子像被吞了大把的沙礫:“寶寶,感受到了嗎?它也好想你,本來剛結合就分開,已經很煩了,回家還找不到你,哨兵長時間找不到向導是會瘋的,寶寶,你再摸摸我……”
伊薇爾的身體僵硬著,左手指尖到肩膀更是一動也不敢動,聲音聽起來卻仍是如一潭死水般波瀾不驚:“莫瑞蒂閣下,我不想和你發生關系,包括性關系在內的一切關系,都不想發生,這是我的訴求。你有什么訴求也請說出來,互相協商,一起找到妥善的處理方法。”
空氣驟然凝固,無處不在的黑暗仿佛倏地被壓縮到極致。
旋即,年輕少將發出一聲低低的嗤笑,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笑聲震動胸腔,越來越響。
不怪他覺得她是一個笨笨的小機器人,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和他好好談一談,真就跟那種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一模一樣,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按著每個步驟來,一步都不肯跳過。
不,不是不肯跳到,是根本就不知道有“跳過”這個選項。
這么笨。
不好好圈起來,是會走丟的。
“寶寶,拒絕,是沒用的。”他再次低頭含住她的唇,大手一路往下,揉捏她滿身香嫩的軟肉,摸進腿心,只聽“嘶啦”一聲裂帛的輕響,那條為了方便行動而穿的柔軟打底褲,直接被他用蠻力從大腿處撕開!
緊接著,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便探了進來,毫不費力地剝開了最后一層薄薄的棉質內褲,將那片粉嫩微潤的禁地徹底暴露在微涼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