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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醫院那次,刀是我自己劃的。”
宋南鳶得意地展示,胯骨上那道不算深的疤痕,“傅斯年那個傻子真以為他老婆要殺我,把人家關禁閉室餓了好幾天。”
年輕男孩突然翻身壓住她,笑著夸她:“老婆,你真厲害?!?/p>
宋南鳶像更滿意了,又繼續道:
“不過,沈棠安那個女人也是蠢,我老早就警告過她,她斗不過我。
我說傅斯年早就出軌了,還嫌棄她得不行,都這樣了她還不放手,現在被整死了燒成灰了,也真是活該。
要我說啊,沈棠安就是因為相信愛情給蠢死的,哈哈哈”
“砰——”
門被狠狠踹開。
宋南鳶的尖叫卡在喉嚨里,她看見傅斯年站在門口,眼底翻涌著滔天的殺意。
她猛地從林銳腿上跳下來,臉色煞白:
“斯、斯年哥哥,你怎么來了?”
宋南鳶顫抖著唇,慌張的解釋著:“你聽見什么了嗎?千萬不要誤會,我什么都沒做”
傅斯年抬眸,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
“繼續啊,怎么不說了?”
“棠安是有多蠢,被你害死了。我又是有多蠢,被你玩得像條狗一樣,還替你們倆養孩子?!”
宋南鳶嚇得顫抖,跌跌撞撞地想過來拉他:“斯年哥哥,你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
傅斯年沒再看她一眼,這個在她和林銳口中的瘋子、活死人甚至沒有當場發瘋。
他只是叫來了保鏢,把宋南鳶和林銳分別塞進了兩輛車里。
宋南鳶被帶到了那座,她曾經陷害沈棠安的游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