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鳶被帶到了那座,她曾經陷害沈棠安的游輪上。
只是上一次來是因為傅斯年對她的寵愛,慶祝所謂的戀愛百天紀念日。
現在,確是懲罰和贖罪。
桌上,擺著99杯烈酒。
宋南鳶被按在椅子上,渾身發抖,聲音帶著哭腔:
“斯年哥哥,你要干什么?我懷孕了,懷著我們的孩子,我不能喝酒”
傅斯年坐在她對面,慢條斯理地摘下手表,解開袖扣,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
“不能喝?”
他輕笑一聲,眼神卻冷得像冰,“當初你逼棠安喝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她能不能喝?”
“還有,你的孩子是林銳的,我可都聽見了。
如果你還要抵賴,可以等生下來之后做dna檢測,但凡不是我的,我就把你們三個都丟進海里喂鯊魚,你要試試嗎?”
宋南鳶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還想辯解:“我、我沒有”
“喝?!备邓鼓甏驍嗨曇羝届o得可怕,“一杯都不能少?!?/p>
保鏢上前,捏住宋南鳶的下巴,強行將第一杯酒灌了進去。
辛辣的液體嗆進喉嚨,宋南鳶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瞬間涌出。
傅斯年冷眼看著,無動于衷。
“繼續。”
一杯、兩杯、三杯
宋南鳶的掙扎越來越弱,到最后,她只能癱軟在椅子上。
任由酒精灼燒她的胃、喉嚨,她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