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落寒暄完了,居延不理他。
我也不能說話,只好對他點點頭,然后站在他倆中間。
真怕居延再把晏落按住捶一頓。
好在居延沒再動手。
我們住的六樓到了,居延摟著我的腰走出去,晏落留在電梯里,導(dǎo)航女音從里面飄出來:“兩位慢走~”
居延刷卡進(jìn)房,開空調(diào),拉上窗簾,讓我上床睡覺。
我坐在床上打字:“這回是你自已找的酒店,賴不著我了吧?”
居延看不起晏落又避不開他,像踩了狗屎一樣臭著臉:“他真是陰魂不散。”
我聳聳肩膀,解開絲巾,把外套掛起來,剛躺床上,居延也在一旁躺下了。
他側(cè)身看著我,還摸了摸我受傷的脖子。
摸著摸著,他的手慢慢往下滑,隔著襯衫和內(nèi)衣抓住了我的胸。
我推開他的手。
他猛地翻身壓上來,目光灼灼的盯著我。
我兩手做了個“打住”
的姿勢,然后打字告訴他:“衣服會皺,你等一下,我脫掉。”
他看完嘆了口氣,又躺回去,把我緊緊的摟在懷里:“不要脫了,睡吧。”
我閉上眼睛。
但是怎么也睡不著。
居延不是傻子,他把晏落當(dāng)成眼中釘,我們倆的小動作他都看在眼里。
雖然某長和邵光是有把柄落在他手上才會死得這么快,但以他們的身份地位,死得也太隨便了。
這也從側(cè)面印證出居延的權(quán)勢和手段遠(yuǎn)遠(yuǎn)高于他們,收拾起他們才會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