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從側(cè)面印證出居延的權(quán)勢和手段遠遠高于他們,收拾起他們才會易如反掌。
我們在等機會扳倒居延,他何嘗不是在等機會拍死晏落。
如果讓他抓到晏落的把柄,晏落大概難逃一死,而且居延會把自已摘得干干凈凈。
現(xiàn)在只能希望晏落行的端坐的正,千萬不要栽到居延手上了……
停車場行兇一事還沒等到下文,第五人就失蹤了。
第五人是麗城商會的副會長,名下有個年產(chǎn)值千萬的產(chǎn)業(yè)園,這些年他吃齋念佛做慈善,一直以艱苦樸素的形象示眾,早些年媒體報道過他“三餐白粥加咸菜,踩舊單車上下班,如廁只用一張紙,一件汗衫穿十年”
。
誰信誰是大傻蛋。
這位副會長是在花城失蹤的,他在當(dāng)?shù)卣勆?,乙方第二天去酒店接他,他已?jīng)不見了,酒店監(jiān)控顯示他是自已出去的。
家屬報了失蹤,懷疑這是一起綁架案,但一直沒有接到索要贖金的電話。
事情曝光后,好些網(wǎng)友為他發(fā)聲喊話,督促警方辦案。
還有些網(wǎng)友猜測,副會長可能是人到中年耐不住寂寞,晚上出去搞顏色,結(jié)果被人販子騙走,賣到對面的電詐園區(qū)了。
我一上班就不怎么看社會新聞,這些事兒還是從財富管理部那兒聽說的。
副會長是摩丹的超高凈值客戶,私產(chǎn)超過一千萬刀,享受著高度定制化的一對一服務(wù)。
他一失蹤,家屬除了報警,還在黑白兩道都出了懸賞。
不過,擔(dān)心歸擔(dān)心,并不耽誤他們過來詢問保險和遺產(chǎn)——
三子一女一繼室,五個人還是分開來問的。
看來就是副會長回不來,這五個人的繼承大戲也能熱鬧幾天。
這天下班,我坐電梯去停車場,到了一樓,要走的人都下去了,一身便裝的樊警官突然按住電梯門,站在門口笑著問:“你好連助,能不能賞臉一起吃個飯?”"